林明森坐起，拉黎汐上床，压得死死的，咬着牙说：“不就是想知道你前男友送你的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就是一些你和他的自拍照，笑得跟个鬼似的，眼睛还斜着看人家，你是花痴吗？我还忍气吞声地悄悄把照片毁了，你倒还来质问我，向我要东西？是不是我太惯你了，嗯？”
“你至少要跟我说一声吧？再怎么都是我的**。”
“隐什么私？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所有的都被我了解了个遍，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什么样的屁，你在我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以后你什么都是我的，别说要见谁，收了什么礼物，就连在哪里掉根头发，都要向我报告，因为那也是属于我的……”
黎汐：“……”
***
路森科技。
陆文哲住院的这些天，林明森又当爹又当妈，除搞技术外，还要见那些难缠的客户。
刚刚才见了客户的他，心情不太愉悦。
提前下了班，才走到停车场，钟碧倩就走了过来。
“林先生，真是大老板，业务繁忙，要见你还说你在忙，就只能在这里堵你。”钟碧倩说话倒不阴阳怪调，但总觉得有点别扭，“我看了新闻，你老婆不错嘛。”
林明森淡淡看向她：“她一向很不错。”
“听说庄仕则在里面交待得挺清楚的，你还交了证据到警局，看来事情很顺利。”
“你这么急着见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兑现我的承诺，放心，我说话算话。”他话锋一转，“虽然你没有帮到底，但至少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钟碧倩不高兴了：“什么叫没帮到底啊，我可是一直没闲着，我的人可是一有线索就追到底，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好像我没尽心尽力似的。”
“什么时候要去试，随时都行，不过我要提醒你，一旦出了问题，我一概不负责。”林明森伸手，“手机给我。”
钟碧倩拿了手机给他：“我不是那种人，我自愿的事，不会怪任何人。”
林明森输了一个号码，又递回给钟碧倩：“找我的工程师，除了我，他最了解这套系统。”
钟碧倩突然问：“你说要是我回不来，会像什么样子？”
林明森眯眼看她，意味深长：“所以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也许一辈子都醒不了，也许醒了变成了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也许你有记忆，但是错乱，在别人眼中，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有这么可怕？”
“一个区区初恋，用得着你这个钟大小姐下半辈子作赌注么？”林明森嘴角微勾，“我倒是收获颇多，但人人都不可能像我这样幸运的。”
说着，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钟碧倩不理解他的话，但他的话让他犹豫了。
他很幸运，在那段时间里，黎汐爱上了他。
他发动车子，开车窗又对钟碧倩说：“以你的性格，你肯定不是留恋他，要是你只是想改变历史报复他，倒不如现在过得好一点，过得比他好，就是最大的报复，堵上半个人生，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划不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喝酒。”
钟碧倩看着他开走的车，笑了笑：“什么时候变成了哲学家？还跟我谈人生哲理呢。”
***
“苏老师，这道题我有个疑问。”
苏米怔怔地看着窗外，一个学生上台来问她练习题。
但苏米没反应，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
“苏老师？”
苏米反应过来，脸红到耳根。
“奥……什么？什么题？”
“是这道。”学生指了指习题，苏米赫然发现自己的精神都集中不起来，自从真正接受了言程之以来，脑子里全想的是和言程之在一起的画面。
不管是单纯的，还是带着某种色彩的画面，都一遍一遍地在她脑子里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