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沼？你怎么……？”
马爷爷惊讶的话还没说完，向沼就挤了进去。
“你干嘛？”马爷爷脸上明显的闪过一阵慌乱，视线不安的在他两旁转了一圈，似乎在确定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被他落在显眼的地方了。
“这么晚了，您在这里做什么？”向沼反问。
“有个实验没做完，反正睡不着，就过来看看了。”马爷爷恢复了坦然。
向沼一个字都不信。
白天还在为爱妻的逝世伤心欲绝、生无可恋的他，现在能有心情钻研实验了？
“什么实验？”
“一个普通的实验。”马爷爷转移了话题：“你大晚上的怎么在这里？”
“我妈让我过来帮她拿东西，我看到您也在，就过来看看了。”
“哦。”马爷爷没心情分析他话里的真假：“东西拿到了吗？拿到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这是什么东西？您做的吗？”向沼注意到房间最里面一个奇怪的仪器，问。
仪器有二米多高，和安检门差不多的样式。左边的门板上，有各种各样的按钮，按钮上画着奇奇怪怪他看不懂的符号。
“没什么，闲来无事瞎做着玩的。”马爷爷的声线里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瞎做着玩的？”向沼耐人寻味的重复了一遍，抬手就随意的去按某个按钮。
“别瞎按！”马爷爷紧张地喊，快步过来要阻止向沼。
但是他晚了几秒，向沼的手指已经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