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心头一跳该不会是触及到虎二毛悲伤的过往了。就在谢昭宁思索如何岔开话题时,虎二毛自己接着说下去了。
“说起来这虎家与顾家也还有些渊源,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顾君期的大舅子。”
“卧槽!什么情况!”谢昭宁连忙追问。
虎二毛眼中带着嘲弄:“我这继母生有两女。小女虎云娜,长女是与我同岁的虎云茵。虎云茵八岁时便由我爷爷做主许配给北威候独子也就是顾君期。只待虎云茵及笄便履行婚约。然顾君期十六岁时,顾候病重逝于边关,正逢羌月进攻,顾家军群龙无首又遇偷袭,又种埋伏十万顾家军,剩下的不足一万。皇上又以顾君期年幼为名收走了顾家兵权。”
谢昭宁怒道:“这皇上也太狗了吧!这不是欺负人老幼病残么?”骂完之后,谢昭宁压低声音问,“我在这里骂你们皇上,他应该不知道吧?”
虎二毛瞅了一眼谢昭宁:“放心,只要你不是用内劲吼,还传不到他耳朵里。”
“快说后来怎么了?”
“后来,世人皆说候府的辉煌要终结在他这一代。百年候府岌岌可危,朝中敌对之人等着看他顾家的笑话。这时在过一年虎云茵便及笄了。她与她的母亲又如何肯让她嫁入此时的顾家。”
谢昭宁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难过,滑入口中的果酒都有些酸苦。
“虎云茵找到顾君期,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顾君期解除婚约。顾君期二话没说便同意了,第二日便退了婚书,对外只说是要为父亲守孝三年,不忍耽误虎云茵。保全了虎云茵的脸面。而顾君期却成为了世家子弟的笑料。”
谢昭宁怒火攻心:“一群废物弟弟!不过是借着祖宗庇佑,沾了点父辈荣光还敢看不起别人。真当自己是块小饼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