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捂住自己的眼睛,又想起来什么,将越清和武东远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了二人。
“你们慢慢来。”俞乐闭着眼往后退,将身后的两人直接撞出了门。
拓跋灏:“……”
席诺:“……”
两人从被子下探出头,拓跋灏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有些凉飕飕的,不太舒服。
席诺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第三天的夜晚,凌朗和边颉来了。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凌朗解开制服外套的扣子,这几日似乎是累惨了,坐在椅子上呼了口气,“最迟后天我们要准备离开了。”
“随时走都没问题。”拓跋灏换了身衣服,看起来精神头还挺好。
凌朗的视线忍不住几次落到自家少爷头顶,欲言又止。
拓跋灏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好看吗?”
边颉面无表情:“这是只猪?”
拓跋灏不悦道:“是兔子。”
边颉:“……”
拓跋灏总觉得脑袋冷,于是席诺去仓库里给他翻出了一顶旧帽子,也不知是哪一任军队留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帽子上坑坑洼洼,有不少小洞。
于是席诺发挥了自己的动手能力,在小洞上弄了不少补丁:有小花,有小动物。
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拓跋灏脱口而出:“这小猪很可爱啊!”
然后遭到了席诺的冷暴力。
之后他才知道,那是兔子。
席诺虽然缝补能力不差,还能弄朵小花,但动物就不太行了。
兔子像猪,小狗像猪,猫猫头像猪……总之都像猪。
于是拓跋灏就顶着满头像猪的兔子和小花,裹着被单坐在病床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凌朗只得转移话题,咳嗽一声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席诺提着刚接的温水从外面进来,一听这话就条件反射起了危机感,浑身毛都像要炸开了:“怎么了?是关于什么的?”
凌朗摆手:“别紧张。”
拓跋灏道:“先说好的吧。”
凌朗道:“刚接到的消息,首都星舆论都要炸了,全是要求严惩巨轮负责人和前任总统的声音。他们基本上是翻不出水花了。经过这一次,首都星的大家族和高层都站在了同一战线上,没有一个人表示支持秦郁……中间虽然有过争执,但大家还是一致决定不能批准这种药的生产,于是将计就计,配合前任总统上演了一出‘逼宫戏’,在秦郁以为拓跋家下台后,他亲自出现在了总统府内,被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