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桐玩的心安理得,郑超生也不敢说什么了?因为家里明明有钱花,不是都让他跟他妈走借出去了吗!
钟雨桐去德福嫂子家凑局,一进门就看见她家的大镜子碎了,心里挺好奇的。德福嫂子原先在偏房开小卖部,生意不好关了。又在里面装修干洗浴,结果买卖不好也关了。这不又学了理发,就把这偏房又隆重的收拾了一番,开业干理发了吗?谁知道,眼下打牌风盛。这块的全都聚到她家来打牌,勾搭的她也好好的理发了,成天的跟婶子妯娌的在一起玩牌。德福哥是个脾气好的,由着媳妇折腾,一句重话都没有。难不成,今天德福哥终于忍不住发作啦?可是,不应该啊!她们家的正房里面,分明就已经坐上了,洗麻将的声音都传过来啦啊。
钟雨桐蹑手蹑脚的曾经去,还真是她来晚了,大家都抢先做下了。德福嫂子那一面码着牌,一面跟德福哥念叨:“郑德福啊!你快去跟你妈妈说,就说人家闲你们年糕,要不跟你过了。”
“喝!喝!你嘚瑟嘛啊?!越说越离谱啦!德福家的,你不也太得理不饶人了吗?老的说你一两句怎么的啦?你快别臭美啦!”金山婶子及不待见的怼道。
“雨桐啊!你来评评这个理。我不就是给人家多随了点礼钱吗?怎么着。不都是为了给老郑家做脸吗?你筷子大娘可算逮着这个理了,一说没有这个先例。没有不才显得你老郑家重视人家吗?人家明事理的,你家有事人家不要就还回来了吗?都是礼尚往来的事。就算哪家瞎账,你家有事人家给的少,但是这种事,你还能找平均吗?你说说,就是跟我念,就是跟我念,嫌我给的多了。”德福嫂子祥装生气的说道。
“那你就把镜子砸了!好说说啦。你这不是臭美是嘛啊?!”金山婶子瞪了她一眼。钟雨桐抿唇不语,也觉得德福家的太过强势了。
“不就多百块钱的分子钱吗?要是小爷遇见谁家又红白喜事,还先不管走着走不着的,先遂上张了。嘛还不还的回来的?”钟雨桐的大娘明显的帮着德福家的,一下子又助长了她几分气焰,一个劲的说大娘活的明白。
钟雨桐微皱着眉头,感慨这就是有钱,所以才飘飞的起来吧。若是穷的全都要了饭了,估计也没这份腰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