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朴很疑惑,要知道他可是一直认为自家夫郎是只会武的,居然会用绣花针这种玩意?这让简朴不得不担心,司徒真不会被扎惨了吧?
赶紧把司徒真的手放到手上,看着上面被针扎出来的小孔,而且只多不少,简朴立刻心疼道:“阿真,你要是有什么要补的东西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来帮你补。”
“……”司徒真惊讶的看着简朴,要知道这里能够拿针的汉子,他可是活了二十个年头都没有见过。然而眼前简朴的神情告诉司徒真,简朴真的会用针这种东西,而且不是在开玩笑的小打小闹。
拿过司徒真刚才放下的东西,简朴就拿起看了看。原来是一条裤子破了个洞,简朴用司徒真被扎了几十下的针,直接两三下的就补好了。
放在司徒真的面前,简朴很认真的嘱咐道:“阿真,下次不要玩针。要是有要用的时候,直接告诉我,我来补。”
“哦。”司徒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淡淡的出声应道。
夜晚,简朴和司徒真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有一个枕头,隔开了两人。
简朴因为早上忙了一天,很快就入睡。
而司徒真则是睁着眼睛,看向简朴的睡颜。心想: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会做平常汉子都不会做的。而且居然是商人,要知道以现在天武国最瞧不起的就是商人这种职业。不过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家伙,其实和自己没关系的吧!???
想多了的司徒真,思考了半晌,才睡了过去。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简朴和司徒真的新家很快就落成了。因为简朴和司徒真在李家村没有一个亲戚,于是村长家和李平家就主动提出为简朴的新家做乔迁之宴。但是乡下人家嘛!就算是半个宴席,也不过是多一些肉。
因为司徒真完全不懂厨房的事情,所以简朴亲自上阵做宴席。
人数不足,简朴忙的不可开交。好在司徒真虽然不能动手做菜,但是洗菜什么的还是可以做的。
于是迎客的事情就落在了李平的头上,村长则是帮忙收礼钱、记账。
做好了宴席的全部菜色,看着村长叫来的哥儿们把菜全部端上去简朴才松了口气。等简朴脱了衣罩子,才看到司徒真因为泡多水冷起来的手。简朴将手抓住,放进怀里暖和道:“阿真,你干嘛要全部自己做。现在虽然是秋天,但是还是很冷的,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嗯。没什么的,我皮糙肉厚。”司徒真不在意道。今天能够帮上简朴,他还是挺开心的。至于手冷了一点,也没什么。
虽然司徒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简朴可没打算让司徒真有下一次的体验。如果不是这次实在是来不及,简朴就干脆请人来做。
宴席开始,李平过来叫人,简朴就带着司徒真出去见客。
看着过来的村民,简朴摆出笑容道:“各位能够来我简某的乔迁之宴,实在是简某的福气。简某就不多说什么,各位吃好喝好。”说完简朴将司徒真送到位置上,给他好好地夹一些他爱吃的菜。
李平见简朴这样的举动,笑道:“简老弟,你这还真是疼夫郎啊!”
“那是,我就这么一个夫郎,我不疼谁疼?”简朴给司徒真盛了碗汤,毫不介意李平的打趣,回道。
倒是司徒真听简朴这样说,耳根悄悄地的红了红。虽然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简朴的感情,但是不得不说,简朴这样的疼他,让他人生有了头一次的感动。
记忆对于司徒真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既希望自己的记忆回来,好让他找到自己的家人,又希望简朴对自己的温柔能够永久保存。但司徒真也知道,这二者不可兼得,若是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李平的夫郎,见司徒真低着头专门吃菜,笑道:“看来简夫郎是害羞了,都不说一句话。”
本来言语就不伶俐的司徒真,对于李平夫郎打趣他和简朴的事情,就更加的不知所措。半天没有出口说什么,倒是简朴不希望司徒真被为难,赶紧解围道:“李夫郎说笑了,我家夫郎大方的很。这些菜可都是我家夫郎选的,废了不少的银子。村长,您说是吧?”
村长本来喝着酒,听着村子里面的人谈话。刚才简朴的自然是听到了,立刻就附和道:“是啊!简夫郎可是大方的不得了,我们这顿饭可是吃的舒服的不得了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