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正盛,紫阳被这阳光刺激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道:“因为那只鸡还没有割喉放血烫水拔毛,也没有开膛破肚,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它还是活的!”
到最后越说越大声,“你们可真行啊,为师在前院给人家除祟,你们后脚就跑去鸡舍里偷人家的鸡,还学着别人做什么叫花鸡?把人家后院菜地挖得是乱七八糟。”
然后吼道:“人家带着为师过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的叫花鸡刚好从土火堆里跑出来了,哎呦喂,那只鸡是一路跑一路叫一路冒烟,那场面怎的一个精彩绝伦能概括的!”狠狠地在地上甩了两下藤条,“你们可是叫人家看了一出好戏!”
毕竟年幼,两个小少年吓得闭上了安静,但料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九夜漓钦睁开眼,天真无邪道:“那漓钦下次就按照师尊说的做,先割喉放血烫水拔毛,再开膛破肚。”
“啊?”紫阳罚他们是因为他们犯了偷盗之罪,让他们跪在这里反省,但显然九夜漓钦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也没有抓住他想要表达的重点,所以听到九夜漓钦那一句“下次”的时候,紫阳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你还想有下次?!”
说罢高举藤条就要打下,九夜漓尘一把护住九夜漓钦,高喊道:“师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但到了最后,紫阳手中的藤条还是没舍得真的落下,道:“错哪了?”
两小少年茫然地看着自家师尊,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半晌后,小漓尘恍然大悟道:“错在没有叫师尊一起去偷鸡!”
听罢,紫阳脸上的表情彻底崩裂,直起身体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唿吸,然后转身大跨步就走,边走边怒声道:“给我好好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紫阳前脚刚离开,就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自议事堂中跑来,正是少年时期的南宫珩桑和公玉弦顾。
南宫珩桑看着憋着嘴的两人,“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好?”
九夜漓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师兄、二师兄,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去帮我们求求师尊吧,好不好~”祈求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哭腔。
对于九夜漓尘和九夜漓钦装可怜的招数,南宫珩桑和公玉弦顾已经免疫,南宫珩桑摆手道:“别、没用!你们这招已经不好使了!”
“漓钦,”公玉弦顾蹲在九夜漓钦的身旁,手撑着下巴,看好戏般问道:“你们跟师尊外出半月,都做了些什么呢?来,师兄替你们想想啊……”
说罢,皱着眉头细数道:“村东的赵姑娘,好容易找了个好婆家,结果你们倒好,把人家的婚事给搅得天翻地覆的,不仅打了新郎,还把人家新娘给送回家去了,弄得师尊他老人家给人家赔了不少礼,可你们还说你们是在行侠仗义?你给师兄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九夜漓钦哼了哼,奶声奶气道:“书上说了,新嫁娘出嫁,应该是开开心心的,可是那天花轿上的新娘一点都不开心,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可伤心啦!那新郎长得就不像什么好人,我们路见不平,就该拔刀相助!”
“那你们忘了有个成语叫喜极而泣吗?”公玉弦顾道:“那赵姑娘都三十三了才找到婆家,人家哭那是高兴的!”
“我……”九夜漓钦哼了哼,小声咕哝道:“谁让她哭得那么大声,我又不知道……”
南宫珩桑憋着笑,接茬道:“人家医馆的好心大夫给路边的乞丐看病,你们还把人家好一通捉弄,惹得那大夫放下狠话,从此不再行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说到这个,九夜漓尘立即快声道:“师兄你可不知道那乞丐当时有多惨,被那个大夫放火烧得嗷嗷叫,叫得可渗人啦!还有那乞丐后背都被烧黑了!”
“人家大夫那是在给乞丐拔火罐!”南宫珩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出现紫黑色的的血瘀,那是正常的,哈哈……”
公玉弦顾笑得牙见眼不见,“还有还有……人家姑娘在抛绣球招亲,你们两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家伙竟然趁着师尊跟了空大师谈事儿的时候偷熘出去看热闹,还抢了人家姑娘的绣球抱着不撒手,人家来拿你们还说是替师尊要的,还把绣球塞师尊怀里去了,人家姑娘去看,一眼就瞧中了师尊,让了空大师笑得都没了板牙,哈哈……哎哟、不行了不行了……你们可真是把你师兄我笑得肚子都疼抽啦……”
公玉弦顾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觉得蹲着腿酸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道:“师尊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姑娘,去给人家除祟,一个没看住,你们还学会了偷鸡?而且鸡还是活的,你们就裹上了黄泥丢火堆里烤,哈哈哈哈……”
“哼!”看着两个师兄像只母鸡似的笑个不停,九夜漓尘和九夜漓钦哼声别开脸。
南宫珩桑笑道:“你们又不能吃这些,你烤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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