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柳子池拿起喜帕,笑问。
“呵,不必管它。”郑南墨也笑笑,“她们从未给两个男子办过婚礼,当然是按照男女的规矩来的。”
“那个时候呀……”柳子池往郑南墨的肩头一靠,回忆着往事,“虽然觉得你这个人可怕又古怪,不过好歹,你没有逼我割破我的手指吧?并且那天你叫我别碰你,我心中可真感觉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那天我也觉得,你看上去心情还不错?”郑南墨搂着柳子池,笑道,“我还生怕遇到个深闺怨妇,要跟我大吵大闹呢。发现你对我也不感兴趣,我也谢天谢地了一番。”
“……哈哈哈哈!”柳子池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们两个也太好笑了吧!哪儿有人成亲是这样的?”
“嗯对。成亲就应该是我们今天这样的。”郑南墨却猛然间收起了笑,认真地凝视着柳子池的眼睛,然后在他殷红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哎呀,这种事又不新鲜了。”现在柳子池已经被锻造得日益恬不知耻。
“不。对你,我永远都觉得很新鲜。”郑南墨说着甜蜜的情话,随即又有些邪恶地一笑,“今晚小心被我弄哭喔?”
“……哭你个头啊!”柳子池给了郑南墨一拳。
“呵~说到哭,想不到你今天跟我成亲那么激动,都高兴哭了。”
“……谁高兴哭了!”柳子池美目一瞪,“我那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是觉得自己对你不起……要不是我不够小心,旗儿的身份就不会被心怀叵测的人发现了。”
“这不怪你。”郑南墨摇了摇头,“不过说起来,你觉得到底是谁跟皇兄出卖了我们?”
“我不知道呀。”柳子池苦笑着摇头,“最近因为你,我的风头太盛了,家中嫉妒我的兄弟姊妹又不是一个两个……又或许,那人是冲着你来的。你那么高调,肯定得罪的人也不少。”
“嗯……算了,这事我再慢慢查吧。今天,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郑南墨再次邪恶地笑起来。
“……等下。”柳子池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今天还有伤,不要做那些了吧。来日方长。”
“不行!今天的意义非同寻常,岂能不洞房!”坚定地说完这句话,郑南墨就把柳子池扑倒在了床上。
“……那……那你注意点分寸,意思一下就行了!”
柳子池无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