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乾紧紧的攥着燕瑜容身前的衣服，一双银眸无比郑重的看着他。
“爱我？”
燕瑜容缓缓的撬开他的手指，略带嘲讽和嗤笑的说，“天神永远都只爱自己。”
“你把我与他们，同等看待？”江月乾眼眸猛地一缩。
他以为，就算燕瑜容忘了，至少会认为他不一样。
“不然呢。”燕瑜容捏起他的下巴，“你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反抗我，违逆我，更过分的是，还虚伪的口口声声说爱我。”
“你不过是我转世时最大的意外，我不该爱上任何人，归位后，也自然应当纠正这个错误。”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燕瑜容脸颊上出现一抹红印。
江月乾咬牙颤抖着说，“再说一遍，爱我，是错误吗？”
他知道燕瑜容的记忆被做了手脚，也知道他归位后地狱至尊的性情觉醒。他已经在拼了命的用伤痕累累的心去包容他。
“你对我的好，我所有都记得，为我破戒，为我杀生，为我成魔，为我受制于人，为我与人为敌。”
“你不记得过去，我不怪你，因为爱你，所以你现在做的所有的过分的事情我都能忍，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不想离开的燕瑜容！”
“我相信你会想起我。”
“也许真的是我不自量力，高估了自己，我从不怀疑曾经的你对我的深爱，但烟视莫对你记忆做的手脚也许更厉害，让你对我的一丝一毫的情都不曾留下。”
“你怀疑我的真心，甚至现在，说爱我是错。我不能忍。”
“我江月乾，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给你！就算你成了地狱至尊，我也毫不犹豫的留下。你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着，用满目的红紧紧的盯着燕瑜容。
“我再问你一遍，爱上我，是错吗？”
“既然知道我对你的情已经一丝一毫都不曾留存，为什么还要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燕瑜容仿佛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影响，但已经有密密麻麻的疼泛上了太阳穴。
“你说你是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的，可就算你不愿意，也走不了，不是吗。”
燕瑜容打量着他，“把你留下来，不是因你所谓的无用的爱而感动，只是你的身体深得我心。”
江月乾垂着眼眸，轻声说，“我现在不想让你碰了，别留我了。”
“那你想被谁碰？”燕瑜容顿时眼眸一冷，按紧了江月乾的肩，“烟视莫说的没错，天神就是天神。”
江月乾听到烟视莫的名字，便想起那日的羞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要提她！”
燕瑜容倾身压下，手抚上他的腰，“提她是很破坏气氛。”
江月乾回神的时候，燕瑜容已经把他脱干净了。他推开燕瑜容，扯下了自己红色的发带，缠在了自己脖子上，“不要过来......”
不能让燕瑜容碰他，他的身体里还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