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任盈盈算是看出来了,现在东方不败
的眼里,除了君凌天之外,再无其他人的存在。
只是任盈盈一直想不明白,东方不败为何就突然
喜欢上男人了?
君凌天笑容可掬地道,“本尊倒是觉得越快越好
,东方每天处理这些什么破烂事务,简直就是在浪费
时间。”
东方不败淡笑道,“本座都已经安排好了,如果
不是怕你没准备好,今天就可以举行仪式了。”
任盈盈,“……”所以东方叔叔早就在打她的主
意了?
听到东方不败此话,向问天总算是松动了一点,
但还是略带怀疑地道,“东方不败,你处心积虑地谋
害了任教主,为的不就是教主之位吗?”
东方不败淡淡地瞥了向问天一眼,勾唇道,“向
问天,你口口声声说是本座谋害了任我行,那么请你
把证据拿出来给本座可好?”
向问天顿时被问住了,因为他并没有直接证据证
明是东方不败谋害了任我行,这一切,都不过是凭他
自己的感觉而已。
只是这样说的话,估计会被东方不败当作是笑话
来看吧。
“没有证据就随便冤枉别人,可是会天打雷劈的
哦。”君凌天笑眯眯地道,他真想用一个雷直接劈死
眼前这个老不死,可惜他媳妇不让。
半晌后,向问天突然问道,“东方不败,我问你
,任我行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东方不败冷哼道,“任我行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他的尸身你不是也已经见过了吗?”
君凌天淡笑道,“亲爱的,我听说,人老了记忆
力也会跟着衰退,你看这位向什么天,他都已经那么
老了,记性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咱们就别跟他一般
见识。”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淡声道,“我从来就没在意
过他。”
言罢,东方不败不禁在心里暗道,看来真是近朱
者赤近墨者黑了,他现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
,似乎已经跟君凌天相差无几了。
虽然他不是亲手杀掉任我行的,但是任我行的死
也确实不能说与他无关。
而且当年,也的确是他谋害了任我行,然后再把
任我行囚禁在杭州梅庄西湖底之下。
对于任我行的死,东方不败是毫无愧疚之意,如
果不是因为任我行当初步步紧逼,他也不会去修炼那
本让人断子绝孙的葵花宝典,更是令他性格大变,成
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过他也多谢任我行,若是没有任我行给他的葵
花宝典,只怕也不会发生画面的事了,而他自然也不
会遇到君凌天。
向问天听到君凌天的话,心中忍不住腾升起怒火
,而东方不败的话却又让他觉得自己被他们给轻视了
虽然东方不败是有那个资本轻视他,但是他心里
总归是感到很不舒服。
任盈盈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向叔叔,我
相信东方叔叔并没有谋害我爹爹。”
如果东方不败真谋害了她爹爹的话,那么就不会
留下她了。
毕竟以东方不败当时的能力,即便杀了她,教众
们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向问天看着任盈盈,只能在心底无奈地叹息,他
一直都知道,任盈盈对待东方不败可比任我行那个亲
爹要亲近多了。
“亲爱的,我们还是走吧。”君凌天语带嫌弃地
道,“这里就一个小丫头片子和一个臭老头,也没什
么好看的。”
任盈盈,“……”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君凌天
,她真想踢君凌天一脚。
也不等东方不败回答,君凌天就拉着东方不败离
开了。
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任由君凌天拉着走,不由地
觉得有些惊讶,东方不败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了?
看来这个男宠在东方不败心里的位置,应该是很
高了。
“向叔叔,习惯就好。”任盈盈清咳了声,说道
,“那位白衣公子名叫君凌天,听说他曾经把童百熊
长老打得鼻青脸肿的,而他自己却毫发无损,想必武
功并不低,我们还是少得罪他比较好。”
她听黑木崖的教众说,得罪君凌天的人,没一个
是有好下场。
可见君凌天也并非是什么好人。
三天后,东方不败在黑木崖给任盈盈举行了教主
之位接替仪式,而向问天也被封为光明左使,辅助任
盈盈镇守日月神教。
对于那些不服任盈盈当教主的人,东方不败采取
的方式就是直接杀掉,理由很简单,便是不想太麻烦
君凌天对此表示很赞同,杀人能解决的问题,为
什么不杀?
而直到任盈盈真的登上了教主之位,以及看到东
方不败出手替任盈盈扫除那些障碍后,向问天才终于
相信,东方不败是真心想要将教主之位传给任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