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江戾嘴角勾了勾，“我保证不会让他进入清远峰的。”
师徒俩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方如尘握剑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一点，直到掌心传来细微的疼痛感，他才若无其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些小细节无人在意，江戾持剑站在方如尘身旁，“师兄？”
“看好了，”方如尘目光从他手上那把远山剑上扫过，“尊上是紫云宗修为最高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他亲传弟子的。”
他这话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周围人都能听见，江戾挑了挑眉，“那当然，师兄有自知之明就好。”
宋青阳：“……”
江戾这人果然眦睚必报，但他为什么这么想笑？
而且，他做这些表情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了，一点也没有之前冷冰冰的样子了。
两个人各自怼了几句，还好没忘记后面一众眼巴巴看着的师弟师妹们，方如尘看向宋青阳，待他点头后便不再理会江戾，自顾自的挥起剑来。
江戾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甘示弱的加入了学习的队伍里。
他是真的不会，但心里不服输，宋青阳在方如尘看不见的地方给江戾竖了个大拇指。
“师尊……”江戾无声的喊他。
宋青阳装作不经意的从他身边走过去，“以后我只教你一个人。”
这个承诺明显安抚了江戾，他凌厉的眉眼瞬间缓和了许多，“师尊说话要算数。”
当然算数，宋青阳就差拍着胸口给他发个誓了，这可是主角，行走的金手指，他必须抱紧这条大腿。
魔尊后面肯定会出场的，他那么厉害，整本书里也只有江戾能搞定，只要宋青阳挽留住了江戾，不让这俩人遇见，一切就都有回转的余地。
反正宋青阳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像原著里那样惨死的，就算跟在江戾身边做个小跟班也行，在他看来还是活命最重要，其他都不算什么。
打定主意之后，宋青阳看江戾的眼神更加温柔，方如尘无意间看见他这样子，只觉得额角突突直跳。
他看宋青阳的时候宋青阳在看江戾，而江戾目视前方，只偶尔和自家师尊对视一眼。
对此宋青阳表示：打扰了。
006想喝水
他们就在这灯火通明的大殿外练了一晚上的剑，熬夜很疲倦，到最后宋青阳都觉得自己有点困了，江戾却是眼睛都没怎么眨，远山剑在他手里只剩残影。
太快了吧……宋青阳看得目瞪口呆，瞌睡都醒了。
方如尘说这套招式是他自创的，应该不是假话，但宋青阳觉得，就算是真正的青阳尊人站在这里，出剑速度可能都比不上江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