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记者的逼问下,她很快就崩溃了,蹲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白助去扶何英,对围上来的记者大喊,“走开,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就报警了。”
“你现在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你能正面回答以上问题吗?”
记者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变本加厉。
不远处,几架摄像机设备,将医院门口这一幕在网络上进行直播。
热搜前十条,有四条被何英跟白助占据,两条是湛氏财团的,一条说湛氏出现危机,一条说有一个神秘人在大肆收购湛氏的股份。
网友们津津乐道地看着八卦,这肯定是本年度最大的连环瓜。
何英与白助在医院门口出事的消息到晚上才传到白琒的耳里,而白母的动作很快,她当晚就接受了一档直播采访,正面回应婚变,还有照片门,并告知此事已经报警,不久后会将陷害她的始作俑者抓住。
白母下节目后,白管家开着车来接她回家。
在白母拉开车门时,一个神似疯癫的女人跑出来,拉住白母不给她走。
“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阴谋,你现在得意了,儿子嫁入湛家,我儿子却判出有病,我告诉你,我还没输,我还没输……”
白母被何英的长指甲抓痛,她一把将她推开,抚平袖子上的褶皱,高傲地看着何英,“疯子。”
她坐上车扬长而去。
何英失魂落魄回到家,白琒正跟白助说着什么。
看见何英狼狈的样子,白琒不赞同地皱起眉,“你又怎么了,不是叫你呆在家的吗?”
何英丢掉包,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她想不通,为什么柯岚的运气这么好,除了出身,她哪里比不过柯岚了。
知母莫若子,此时白助是最明白何英感受的人,因此他也同样憎恨着白川宿。
“妈,我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湛氏财团就要被我跟爸爸收购了。”白助将从白琒那里听来的好消息告诉她。
白助眼中闪着兴奋,白琒给他划了钱,以他的名义购买大量的湛氏财团的股份,很快,湛氏就是他们的了,他很期望白川宿跟湛宏舜对他点头哈腰的那一天。
白助再次进入白氏公司,一改之前谦虚的模样,一脸的傲气。
他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闯入白川宿的办公室。
此时湛宏舜正抱着白川宿学习金融知识。
白助眼神闪过嘲讽,“看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连公司都保不住。”
一句话同时嘲讽了两人。
说他无所谓,但是说魔尊大人,那就不可原谅了,什么臭鱼臭虾都能嘲讽魔尊大人,找死。
小猫狐一拍桌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白助面前,伸出猫狐爪子在他脸上挠了几下。
“啊——”白助发出惨叫,前段时间出现可怕幻象的记忆重回他的脑海里。
“你,你们……”白助往后退,盯着白川宿变成爪子的手,上面还带着他脸上的血。
湛宏舜抽出湿纸巾,温柔给白川宿擦拭爪子,“弄脏你的手,不值得。”
他执起少年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他骂你,你不生气吗?”白川宿问道。
“骂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不生气,但他骂阿宿,我很生气。”说罢,湛宏舜看向白助,双眸闪过一抹红光。
白助在被控制心神前,大声喊救命,被他雇佣请来的保镖破门而入,要对付白川宿两人。
“不自量力。”
魔尊大人出手,根本就没有白川宿什么事。
白川宿被湛宏舜按到椅子上坐着,看着魔尊大人打人的英姿鼓气加油,“打他打他,右边,踢他……”
一群人跟叠罗汉一样被湛宏舜扔出门外,同事们伸长脖子看热闹。
打得好,叫那个白助目中无人。
不多时,白琒赶到,看见又开始发疯的白助皱眉,“川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大哥。”
到现在,白琒已经不屑隐瞒了,白氏,湛氏都将是他的,以后湛宏舜还得看他脸色过活呢。
“大哥?我妈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大哥?”白川宿对白琒翻了个白眼。
湛宏舜搂着少年,亲了亲他的嘴角,“阿宿别生气,不值得。”
白琒眯起眼睛,“你们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