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谨穆刀眼一横,杨扶桑欠欠笑着离远了一点,抱拳:“祝兄弟你破处愉快!”
肖谨穆眉头挑了挑,难得的陪杨扶桑一起沙雕,也抱拳:“嗯。”
步伐不由得快了很多,但是宅宿舍院区离单人宿舍太远了,几乎要横跨一个学校。
当肖谨穆来到的时候,发现林绵音的宿舍门没有关,以为林绵音在等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一阵风吹过,带出了屋里的血腥味带了出来。
肖谨穆健步迈进屋里,地板上血痕叫人胆战心惊。
有块地板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天台小露天。”
会写林绵音字的肖谨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林绵音的字。
一遇到林绵音的事情,肖谨穆的冷静像沙一样难以聚拢。
但是他必须冷静,因为遇到危险的人是林绵音啊,要是他想不出有用的办法,林绵音就凶多吉少了!
调整好呼吸,肖谨穆飞快地跑了出去。
天台小露天,天台小露天在哪里?
抓了几个人问,路人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到,指了指前面:“前面的山顶啊。”
戴念熹正好路过,看见肖谨穆这样吃了一惊,温柔地过去:“肖同学,怎么了?”
肖谨穆的内心被担心惊慌填满,下意识地拒绝所有人的接近:“没有什么。”
时间很宝贵,每过一分钟,林绵音的危险就多一点。
戴念熹笑笑:“说不定我能帮你,学校的禁锢电波对我没有用,我是全校唯一一个能精神力的人,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肖谨穆松动了:“我要去天台小露天,林绵音有危险。”
听到天台小露天,戴念熹表情微妙地变了变,天台小露天不是那种地方吗,林绵音同学怎么会在那里有危险。
算了,看肖谨穆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还是快点带人过去吧,别让林绵音真有了啥意外。
“跟我我,我带你去。”
戴念熹旁边还有一个人,高挑的身材夺人眼球,她就是徐微理。
徐微理在路上遇见的戴念熹,问了她几个问题。
肖谨穆的事情她本可以不跟着去,但是看到戴念熹在夜色中摇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调试好摄像机的徐流方一转头看到往天台边缘爬的林绵音吓了一跳,走过去在他肚子上来了一拳,暴力地将人重新拽在软榻上。
徐流方嘲讽:“好好享受你的夜晚不好吗?你放心我会录下全过程,给肖谨穆看的。”
林绵音瞳孔剧烈收缩,给肖谨穆看......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允许!
咬着牙,用单臂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开口:“你个......王、八、蛋!”
徐流方嗯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说,你别想着自杀,我会看着你,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上肢很快没有了力气,林绵音瘫在软榻上。
肖谨穆,快来啊!
来救他好不好,快点来救他啊。
升降台停靠的叮铃声想起,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从上面下来。
是肖谨穆吗?
林绵音眯了眯眼,看清了男人的脸,失望极了。
不是肖谨穆。
来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长相是天雾痕哪一种类型,桃花眼,笑唇,整一花花公子的无羁样子。
这是命运的嘲讽吗?
他居然要被长相与带给他压抑感觉的一样类型的人,夺走第一次。
命运真的跟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徐流方早在听见声音之后就藏了起来,等着看一出好戏。
男人说话的声线自带一种调侃:“看见另一个炮.友上来了,怎么还一动不动啊,起码站起来迎接一下?”
林绵音闭上眼,妈的,就当被狗咬了!
要是肖谨穆因为这件事嫌弃他,他就,他就......
也不要他了!
心好疼,只是想想,就难受得不得了。
男人走到软榻前,坐了下来,解开袖子上的精致小扣,脱下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好吧,我就当躺着也是一种迎接了,你还挺另类的,别人还没有来,就摆好姿势了,是不是很饥渴呢?”
男人微凉的手指抚摸上林绵音的脸颊,忽然一顿,将手指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血?”
他皱眉:“你在搞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林绵音看着他,试图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是被迫的。
男人轻笑:“这个眼神挺好,委屈巴巴的,行了,我尊重你的喜好,又没有说不给你,我来了。”
男人倾斜上身,笼罩在林绵音上面:“看你躺好了,那就由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