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在路上遇上了胡辇,待要问她,被胡辇怒冲冲将了一句:“问你的女人。”他满头雾水,及至到了现场,看到地上的血污和跪着的侍卫,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暗怪燕燕鲁莽,只是此刻还不能说她。
但见燕燕余怒未消,还得安慰于她:“燕燕,你没事吧?”
燕燕只觉得心头梗得厉害,握着韩德让的手都在颤抖:“大姐竟然为了那个马奴这样待我……”
韩德让无奈地道:“你啊,你就算不喜欢他,也不用一转眼就把他打成这样子啊,你这样不是激怒胡辇吗?”
燕燕大怒,推开韩德让扭头不理他:“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难道你认为我会无缘无故打他吗?”
韩德让只得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燕燕恨恨地顿足道:“那个无赖,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居然敢用苦肉计陷害我,你看大姐那样子,已经完全被这混账迷晕了。”
韩德让无奈,先将燕燕劝回王帐,另一边让群臣散宴。这头劝了燕燕一夜,次日才劝得燕燕同意,先与胡辇恢复关系,再说其他。
谁知道燕燕派去的使者连去了三次,都被胡辇拒之帐外。
福慧也劝过胡辇,胡辇余怒未消,怒道:“她说要鞭打挞览阿钵的时候,何曾想过我?现在假惺惺求饶,是做给谁看呢。”
福慧道:“可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情。太后那边传过来的语气已经越来越不好了,不如就……”
胡辇怒视福慧:“不如就让她一次。反正我从小到大也让惯了,更何况她如今是太后,对吗?”
福慧见胡辇神色不对劲,抿着唇不敢答话。
胡辇冷冷一笑:“我这一生忍她让她的太多了。我心爱的男人让了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吗?她自己和韩德让双宿双栖,却看不得我有一个心爱之人。就算她是太后,我也忍够了。”
燕燕自觉十分有诚意了,谁知道胡辇居然连她派的使者也不肯见,不由也怒了起来:“大姐竟然连见一面,听朕解释一句都不肯。那个挞览阿钵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双古。”
双古道:“奴才在。”
燕燕捏紧拳头,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你去把那个挞览阿钵抓起来,流放去极北之地。朕要他和皇太妃永不相见,让这个祸害永远不能迷惑到大姐。”
此时韩德让不在,良哥闻言大惊,劝道:“太后,万万不可。皇太妃正在气头上,您不能再刺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