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沫这次学乖了,知道跟人亲吻得学会换气,一个法式热吻后,总算没有像先前一样晕乎乎的意识不清,在邱云柏想要抱她回房间的一刹那理智回炉。
“邱云柏,我来月事了。”
夏羽沫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效果非常明显,邱云柏弯腰抱人的姿势当即僵在当场。
“你再说一遍?”邱云柏磨了磨后槽牙,看着夏羽沫的眼神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夏羽沫忍住不笑出声,因为姿势的原因,她跟邱云柏贴的极近,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我,来月事了,所以,你可能得要自己解决了。”
邱云柏脸色明显黑了下来,忍了忍将夏羽沫放开,坐了回去。
唉,开了荤的老男人精力就是旺盛,夏羽沫怜悯的看了某个因为客观原因得禁欲正黑脸的男人,夹了一筷子菠菜放在邱云柏碗里。
“多吃素,有助于清心寡欲,我房里还有一本清心咒,等下也一并拿给你。”
她放下筷子,一脸真挚:“臣妾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
清心咒?黑人问号脸,为什么他邱云柏的老婆会看这种东西?
邱云柏看着夏羽沫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就忍不住磨牙,定定的跟他的小娇妻对视了足足三十秒才淡定的移开视线,修长的手指轻巧的理了理领带,邱云柏起身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矜傲。
“你不吃了?”夏羽沫有些摸不着套路,转头看他。
他垂眸看她,天生冷面的脸上神色莫名,意有所指:“吃不着我想吃的,我也不稀罕用其他的将就。”
夏羽沫脸发红,气呼呼的攥拳,眼神如水一般,偏偏反驳又有些难以启齿。
她是人,才不是吃的!
“这么晚去哪?”看邱云柏从旁边捞了外套,夏羽沫忍不住出声问。
邱云柏头也没回,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欲求不满的冷燥:“出差。”
说完在门口停了停,再开口时声音都带着怨念:“当情绪低落时,这时候只要别人比你更低落,你的大脑就会分泌相关的多巴胺,让你的大脑兴奋值升高。”
听着邱云柏念经似的一堆专业名词分析,夏羽沫眼睛都开始转圈圈,好不容易消化完全,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本质就简单的描述了一句话:你不开心的时候,看看比你更悲惨的人,你就开心了。
果然资本主义的恶趣味就是这么充满铜臭味……
邱云柏连夜出差,夏羽沫一个人在大床上睡了一晚,莫名其妙的有些失眠。
在床上第一百零八次翻身,夏羽沫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来,将卧室的灯打开。
“不是吧?夏羽沫,不就是跟邱云柏睡了一晚,这就养成习惯了?”
锤了锤头,要是再这么失眠下去,明天估计又起不来,那个蒋总监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她。
夏羽沫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摸了摸下巴,穿了拖鞋鬼鬼祟祟打开门,十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的拖了一只巨大的玩具熊进卧室,将那只土黄色的玩具熊扔在床上,夏羽沫将自己也摔到床的另一边。
大大的玩具熊将床占据了大半,夏羽沫抱着熊蹭了蹭,这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果然,她失眠绝对不是因为她那个便宜老公,而是因为邱家的床太!大!了!
第二天夏羽沫去了天成国际上班,早就有人带她交接。
“雨沫,你的工位暂时就在设计部,其余的总裁会亲自安排。”秘书带着夏羽沫来到她的位置,一路上尽职尽责的回答夏羽沫的各种问题,脸上带笑,并没有丝毫不耐。
从夏羽沫昨天被录用,设计部的员工几乎炸开了锅,如今看着夏羽沫和孟云友的背影,茶水间里几个女员工和蒋槐聚在一起。
“这新来的夏羽沫是什么来头?居然让孟秘书对她这么客气。”
蒋槐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甲差点被活生生掰断,孟云友是李沐阳身边最得力的秘书,她想要爬李沐阳的床,明里暗里不知道谈好了这孟云友多少次,可是她对自己还是不假辞色,怎么到了夏羽沫这,情况就掉了个儿?
“不过就是一个仗着自己年轻想进来攀高枝的,”蒋槐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样:“可惜她来错部门了,真以为什么人都能进来设计部混吗?李总能顾得了她一时还能时时刻刻护着她?”
孟云友带着夏羽沫去了蒋槐的办公室,正好碰到从茶水间回来的蒋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