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知道,这只是背后一套一套的小算计,这些不足为过!
他更加明白,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议,无论在哪里都是如此。
毕竟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秉性,不一样的秉性不一样的心思。
这些人没看到好戏不甘心,他门开始耍手段。
给若曦的车子里一平车,给另一个人冒尖一车。
她们想,若曦捡不过另一个肯定炸毛,可炸毛又怎样,这是她们的事,是厂长管不着的事,她们才不怕呢?
这一闹,身为厂长的李延怎会看不出,他有些生气,媳妇招谁惹谁了?干嘛这样欺负媳妇?
这是背后给自己打脸呢还是打脸呢?
下班后,若曦一看李延那阴沉沉的脸,她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你还笑,还笑得出唉!”
“哈哈,你这样子好可爱,你要知道,这不是家里,你想宠着我就宠,这是外面,没有硝烟的心机较量而已。
你媳妇不是锅台转女那样没见识,这些小心机在我眼里那就是一个屁,多屁大点事,你看着,在我走之前看看谁胜谁败。”
“可我带你来本意是照看你,这装窑太累也就算了,选灰你不选,偏偏去筛灰渣子,我想帮你都帮不上。
那杏核一样大小的灰块我捡不来,蹲不下。”
看着吃瘪的李延,若曦没好气的回道:“那要是金子抢掉脑袋一般的疯抢,谁会在乎个小个大,是沙子粒也有人疯抢。”
李延被若曦堵的哑口无言,他好憋屈,为了媳妇好却这般堵他,他不反驳可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