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的“踏踏”脚蹄声…
还有那微弱的秋风。
夜…越来越冷,二叔干脆下车步行一会儿暖暖身。
而爸爸却一直步下行,他和骡子的一路撕扯,已经是额头冒汗。
娘亲的腿酸了,麻了,可看着女儿窝在自己的身上,坚强的忍着。
她不想惊动女儿,女儿已经痛到极点,她真的不敢,更不舍得动一下。
一夜的漫长,一夜的折磨,一夜的奔走。
等到了市里,已经是临晨四点,微弱的亮光,越来越亮。
到了医院,爸爸把骡子车栓在了不远处的树上,带上了笼头,不能让它撕树皮。
一到医院却是个礼拜天。唉!真是越着急越添乱。
爸爸肉疼的挂了一个急诊。
很快有值班的人开了住院单子。爸爸去交押金,二叔背着若曦上下五楼的奔跑。
这个医院还没电梯!
二叔累的直喘气,可他也是着急,因为这个时候的若曦已经睁不开眼。
很快,住了院,又把休班的大夫找回来救急。
经过紧急商讨,决定做手术,紧急手术。
很快,若曦被接走,医院里的手术屋子很冷很冷。
刚放上去的若曦,月事来了,这是她的第一次。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又一波的受罪。
可手术紧急,尽管如此,还是坚持手术。
很快,在护士问东问西的话语中,若曦睡了过去。
至于如何做的?若曦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等若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