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方法只在于微妙地混和取与舍
二者而已。
不知爱曾旅行到什么地方,他带这个回来,
——这最甜美的意义的话:两个生命作成一人,看似一个。
信仰与梦,恋爱与死,
也都是上好的麻醉。
能够相信宗教或主义,
能够作梦,
乃是不可多得的幸福的性质。
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
清泉绿茶,
用素雅的陶瓷茶具,
同二三人共饮,
得半日之闲,
可抵十年的尘梦。
正经的人们只把一件事当作正经生活,
其余的如不是不得已的坏癖气也总是
可有可无的附属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