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羽将早已经想到的主意抛了出来,等着沐葳抱大腿。
沐葳眼前一亮,猛拍大腿,“这还真是个主意,可是年纪是不是相差太大了?”
“相差十岁都不算什么,男人大点好!”薄擎羽给沐葳洗脑,思瀚下手太晚了,没赶上他的好运气,他小时候就遇到了沐葳。
沐葳强烈点头,一心扑在洛思翰的婚姻大事上,都没听出薄擎羽的弦外之音。
自从洛莞尔不在之后,洛思翰的婚姻大事就成了她的心病。
她万万没想到困扰她这么久的难题居然这么轻易的解决了,薄擎羽的脑子就是比她的好使。
洛思翰还不知道,他的婚姻大事,就这样草率的让他干妈决定了,还在瞰云别墅呼呼大睡呢。
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女孩在死亡线上挣扎,最大的梦想就是长大了娶洛思翰……
就在这个寂静的晚上,薄国周边一些小村子,突然开始爆发疫病,并且有扩大的趋势……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曾经发生的事情,再次上演。
从此以后,沐葳每天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守在洛莞尔的小别墅外面。
薄擎羽像个尾巴似的,站在他身边,给洛莞尔站岗。
沐葳嗤之以鼻,翻白眼以对。
她万万想不到薄擎羽的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赶不走。
沐葳万般无奈,只能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他的存在。
不然还能怎样?
洛莞尔每天都要去天厨101,这是她第一次进军餐饮业,想要一炮而红。
然后把分店开到全世界去。
所以她在饭店上面耗费了很多精力,亲自出现撑场面,揽人气。
而天厨101的厨师团十分争气,个个手艺奇绝,每天饭店爆满,人头攒动,粉红少女色票票像潮水一样往账面上流。
洛莞尔进进出出,一直对沐葳视而不见,她一看到薄擎羽,她就会想到她这些年受的罪,吃的苦。
她无法原谅。
虽然这一切跟沐葳无关,她是无辜的,洛莞尔也不想看到沐葳。
她让福伯赶了几次,沐葳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根本不听,她就懒得管了。
想想自己这一生也真是悲哀,总共就两个闺蜜,一个视自己为死敌,一个的丈夫控制自己。
还好,她还有卡勒。
卡勒一有时间,就带着多多来别墅,她很喜欢那个惹人喜爱的小姑娘,一颗老母亲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洛思翰不在身边,她从多多身上找到了一丝丝慰藉。
在瞰云别墅的洛思翰,过得十分自在,享受的是小太子的待遇。
不过惟一遗憾的是都一周了,薄擎夜还没有醒来。
他也不敢去问他亲妈,毕竟他是个人质,没有那个自由——
盛流年不会胁迫他去问莞莞,敢胁迫他的薄擎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都快一周没见着人影。
洛思翰结束了一天的学习之后,召来了秦钟,“老头儿,薄擎羽呢?”
秦钟嘴角一抽,小少爷,那是你大伯。
他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恭敬的双手递上前,“小少爷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洛思翰狐疑的接过去,专心致志的看视频。
“这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干妈和薄擎羽要在我家门口站岗?”
秦钟犹豫了很久,其实就一秒,他心底的煎熬让他觉得时间很长。
“据说大少爷,你干妈沐葳的丈夫,他,他有个隐藏的身份被你妈识破,你妈跟你干妈绝交了,他一直在祈求你干妈的原谅,形影不离的跟着……”
秦钟对他家大少爷这胡搅蛮缠的手段有点看不上,不过虽然很low,却无疑是最有效的办法。
如果沐葳再跑了,又要躲到猴年马月,大少爷会疯。
“那个身份是Y先生……”
“什么?”洛思翰一蹦三尺高,Y先生居然是薄擎羽!
这个人他知道,原本以为是好人,他还帮他消除了莞莞手机里的痕迹,让夜魔王无迹可寻。
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薄擎羽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在控制莞莞。
难怪他在墨国那些年,包括到薄国之后他都没有见过薄擎羽的本尊。
他在躲莞莞!!!
可恶!
干妈居然嫁给了那个人渣,这是被牵连了!
洛思翰一脸无奈,这件事情他无能为力。
莞莞被Y魔鬼害得太惨,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原谅……
秦钟看到洛思翰这么大反应,心里暗搓搓的,幸亏他刚才站对了队,否则一旦小少爷从侧面知道这个消息,他肯定会被排斥在外。
为了取得他家小少爷的信任,秦钟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薄擎羽。
其实真要论起来,肯定是少爷和小少爷才是他真正的主子,所以他心里的天平自然偏向了他们。
大少爷,洗洗睡吧!
“小思瀚快来,二哥醒了!”楼上忽然传来盛流年欣喜若狂的呼喊。
洛思翰喜出望外,蹬蹬蹬的上楼跑到薄擎夜床前,小脸红扑扑的望着刚刚醒来,神色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薄擎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盛三少,他能说话吗?”
洛思翰掩饰不住的欣喜,释怀之后,他对薄擎夜那份孺慕之情,再也没有克制。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对能力超强的男人,十分崇拜和向往。
薄擎夜无疑是他人生中学习的榜样和楷模,当然只是相较能力而言。
他名下的公司,靠薄擎夜教的那些东西,资产连续翻了三倍。
薄擎夜是个天才。
即便自傲如他,也不得不佩服薄擎夜,他这个生身父亲。
以前因为得不到,所以他假装不想要。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向往的。
尤其是那次他和莞莞一起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活动,让他坚定了自己真的需要一个爹的想法,才会有了后来他捋虎须给莞莞征婚……
结果下场比较惨,呃……
盛流年站在一边,对洛思翰的问题表示很无奈,解蛊太高深,他也不懂,这是他身为神医以来,最挫败的事情,“也许可能大抵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