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祺玩味地笑道:“我又没有说不是,那么紧张干嘛。”
蓝景继续瞪她:“那你也没说是,先说要不要打赌?”
“不用赌了,我也觉得这事估计就是她干的,只是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就算明知道这事是她干的,我也需要找出证据。”叶芙瑶突兀地说道。
蓝景和欣祺相视一眼,不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叶芙瑶抬眸望向欣祺:“你找个理由到余氏那走一趟,让她先不要闹出动静,等我这边的命令行事。”
欣祺点头道:“好。”
叶芙瑶转头望向蓝景:“这两天你到厨房蹲点,看看进出厨房的都什么人,谁在安胎料里动了手脚。如果凤玉慈,你当场就给我捉住,如果是别人,你再回来从长计较。”
蓝景满脸佩服:“是”。
翌日,蓝景到厨房外蹲点,果不其然被她发现了可疑人物,只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人不是凤玉慈,而是妾室出身的芦玥暎。
叶芙瑶一听到她的名字,整张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她万万没想到,芦玥暎竟然又和凤玉慈勾结在一起,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是她们干的,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事告诉老爷,请老爷定夺?”
叶芙瑶双眸闪过一丝冰冷:“没用,上次她买凶杀我,我爹也只是把她关起来一段时间,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把她放出来吗?就算我们现在把这事告诉他,难保他不会再纵容一次。”
“那……难道就这样算了?”蓝景无法接受,很是生气。
“当然不可能算了,她这样不辞劳苦的算计,我要是不意思意思陪她玩两下,不是要让她失望吗?”
叶芙瑶阴恻恻一笑,眸底闪现从未有过的杀戮和果敢。
“这一次,我决定不再纵容她们了。”
蓝景和欣祺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主子看起来感觉可怕。
“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妙计了?”欣祺眸子一转,问道。
叶芙瑶向她们招手:“你们过来,告诉余氏,我准备将计就计……”
不就是想拉她下马吗?
行,那就先看看,到底是谁先下马?
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可以谢幕!
凤玉慈和芦玥暎这次是真把叶芙瑶惹火。
她人就是这样,护犊。
有事你冲着我来,我还不怎么生气,但是你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那就只有一条路子可走:找死!
反正机会她已经给过她们了,是她们自己不懂得好好珍惜,这怪不了谁。
澜月阁内,叶玉酒的心情很是烦躁。
“娘,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对付叶芙瑶她们母女吗?可是我都等了这么久了,现在她叶芙瑶倒到是越活越风光了,都把我的风头抢尽了,而我呢,在这个家里是越待越窝囊,最近王爷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找我了。”
凤玉慈拉着她的心,劝道:“娘说了,你要稍安勿躁,遇事不要老是那么冲动,再忍一忍,应该就这几天可以收网了。”
“忍忍忍,我心里都快要忍出病来了,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一想到前几天在祖母那受到的委屈,叶玉酒心里头憋着的那团火焰顿时就烧得更旺。
她抬脚狠狠踹了桌脚一下,气急败坏道:“早知道,我就告诉王爷,让王爷帮我修理她。”
这一次,凤玉慈却是明显不赞同她的做法:“不行,你还没有嫁过去呢,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什么?难道我就要白白被她欺负?”叶玉酒不服,心里十分怄气。
那日从祖母那回来,要不是母亲拦着,她早就拿着鞭子抽过去了,这叶芙瑶真是越看越讨厌。
“当然不是,这仇一定要报的,只是现在不是时间。”凤玉慈瞥眸过去,“是男子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整天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我不让你去找王爷出面,主要是怕结果会适得其反,让王爷对你的印象有所改观。”
叶玉酒被母亲这么一说,这才蓦然想起她在四王爷面前,一直走的是温顺乖巧的淑女路线!
这些破事还真是不能说啊!
“烦死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还要人家忍到什么时候啊?”叶玉酒瞬间捉狂,整个人挂在桌子上,怨声载道。
凤云慈无奈地摇摇头,实在不明白明明都是从一个肚子出来的,为什么叶玉酒的性格会差那么多呢?娇纵鲁莽,还很冲动,一点都像她两个哥哥姐姐沉稳。
这时候芦玥暎推门进来,样子看起来慌慌张张的,就好像刚刚去做了坏事。
凤云慈见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了?”
芦玥暎低着头,怯声道:“我只是有些害怕……”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现在才来害怕是不是已经晚了?”凤玉慈阴沉着脸,冷嘲热讽道。
芦玥暎面色微地一白,低声喃喃:“不是,我、我只是怕有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你不过就是好心去帮忙看看药煎好了没有,你又不是大夫,药方既不是你写的,药也不是你捉的,与你何干了?”凤云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眸底净是不屑。“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芦玥暎闻声,瞬间把头垂得更低,死死咬着唇瓣。
如果不是凤玉慈拿往日的事情威胁她,打死她,她都不愿意再跟她干这种伤天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