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宜儿明白了，多谢外祖父教诲，宜儿记下了。”苏温宜唇角微扬，笑道。
此时上官衍的眼中透露着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
刚想再次安慰的话正欲脱口而出，却被苏温宜的话给堵住了，硬生生咽了下去。
这外孙女竟还真有他的那么几分模样，能伸能屈。
本以为苏温宜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性子，还会再多纠缠几下，可却让他心中惊了一下。
不过也不知苏温宜是真的能伸能屈还是只是随口一问并不上心。
上官衍望了一眼窗外，浓浓的寒意能与刚才他眼中的寒意媲美了。
冷风一阵一阵的刮来，吹过只剩几片枯叶的树。
一晃眼，竟也到了冬日里。
“宜儿，你听过江南的一个传说吗？”上官衍似乎是忆起了往事，心中感慨万千，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说了这句话。
苏温宜微微勾起嘴角，眼中明显是满满的不解。
“恕宜儿见识短浅，并不知外祖父说的是什么，还请外祖父直说。”苏温宜微微敛起柳眉，眸子也染上了好奇之色。
上官衍扫了一眼苏温宜，并不怪苏温宜。毕竟这件事，后辈知道的很少，到今天为止也只有一个传说罢了。
“你不知道也正常。”上官衍垂了垂眸子，不再看苏温宜。“颜一舞，最倾城。”上官衍喃喃道。
苏温宜抬了抬眸子。
她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与她额娘有关，也知道与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