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宇说道:“你若是这么想的话那你就错了,你真以为对上是那么好骗的么,圣上的眼睛毒着呢,什么事情他看不明白?”
王静海张大了嘴:“你的意思是圣上也知道圣门根本就没有被灭掉?”
龙天宇“嗯”了一声:“圣上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他却没有说出来罢了,他不说,那么很多人就会觉得圣门已经不复存在了,也就不会让人心惶惶。所以圣上并没有说破,我敢保证圣上在暗地里仍旧在让人查这个事情。”
陈延跃却道:“照龙大侠的意思,除了六扇门与锦衣卫圣上还有他自己的一支人马在暗中对各级官员进行监视,帮他做一些他并不方便出头的事情?”
龙天宇确实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却不能点破。
况且很多时候自己只是一句话,就会害死很多的人,所以他说话很谨慎的,不会再出什么事情。
见龙天宇不说话陈延跃也就不再问了,只是龙天宇的这个想法让他很是震惊,在他看来,六扇门与锦衣卫就已经是圣上最依赖的了,要知道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六扇门都替圣上办了不少的事情,也掌握了不少朝廷的秘密,倘若圣上连他们都不相信了那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翌日傍晚,他们便到了火云镇。
龙天宇让王静海和陈延跃拿了那张银票是通汇堂兑现,他们而是寻了一处旅馆,天色也经不早了,便在这镇子落脚。
王静海与陈延跃拿着银票到了通汇堂的分号,门头并不大,柜台却比起中原的还要高出半个头。
“老板,总银子!”陈延跃叫道。
一个看似账房先生样子的老头探出头来,他留着山羊胡子,眯瞪着眼,那样子像是没睡醒似的。
颤微微地接过了那银票,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咳了几声:“全部兑换成现银么?”
陈延跃点点头:“没错,全部兑换成现银。”
老头抽了抽鼻子:“况现银八百两!”
陈延跃与王静海听了都是一愣,明明一千两的银票怎么就只兑换现银八百两了呢?
王静海皱起眉头:“等等!”
老头望向王静海:“怎么了?”
王静海说道:“我明明给你的是一千两的银票,如何就只兑换八百两了?”
老头淡淡地说道:“便只能兑换八百两,要兑便兑,不兑我们也不勉强。”
王静海冷笑道:“通汇堂便是这般做生意的么?”
老头不再说话,从柜台上又露出一个人的脑袋,这脑袋很大,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小子,我们便是这么做生意的,一千兑八百,你也可以不兑但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赶紧滚开。”
王静海可不是好脾气,可以任人拿捏,他微眯着眼睛:“我是一千两的银票就必须给我兑换一千两的白银,不然的话我便一把火将你这银号给烧了!”
那恶汉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陈延跃有些担心闹起来会吃亏,他对那恶汉说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那恶汉冷冷地说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在我这儿就得依我的规矩。”
陈延跃也有些生气了,他在锦衣卫的时间可不短,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呢?
陈延跃说道:“我们是朝廷的人,锦衣卫的!”
那恶人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锦衣卫的又如何,到了这地头,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乖乖卧着,在这西域还轮不到你们撒野。”
陈延跃瞪着那恶汉:“你就不怕你这么说会给你们银号惹上大麻烦吗?”
恶人估计也是被陈延跃这话给弄火了,他打开了栅门,走了出来,他的个头很大,便是比陈延跃他们也要高上差不多一个头,身材已经不能用魁梧来形容了,因为便是陈延跃与王静海两个人加起来也抵不过他那身板。
“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
恶汉一把抓向了陈延跃的衣口,陈延跃见状忙向一旁躲闪,那恶汉没想到自己竟然没能够抓住陈延跃,他改变了目标,抓向了王静海,王静海冷哼一声:“找死!”伸手便钳住了恶汉的手腕,只是暗暗用力,那恶汉的手腕便被他给掰断,发出了“喀嚓”声。
恶汉疼得大叫,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小子竟然这般的厉害。
王静海也没想真要对他怎么样,所以就松开了:“现在该给我们兑银子了吧?”
恶汉一脸的怨毒,柜台里那老头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抿了抿嘴,然后说道:“阿塔,你回来。”老头也知道,王静海能够一下子就将恶汉的手腕给捏断,那肯定不是寻常的人,再说了刚才陈延跃也说了,他们是锦衣卫的人,这就让他们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