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克己看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就嫌弃的不行,“你都这么说了,一定又计划了吧,你就直说就是。”
“太子的事情确实蹊跷,此事很有可能是林清江干的,毕竟二皇子是最大的受益者,陛下子嗣不多,现如今就剩下二皇子一人了,将来继承大统的只能是他,我怀疑林清江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齐剑树面色不改的说道。
“你,你,你说的是什么话!”冉克己颤抖着手指着他,“陛下正值壮年,怎么肯能回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齐剑树静静的看着他,“太子都敢杀,你以为他没胆子弑君,看他动作这么急躁,应该是被抓住了什么小辫子。”
不得不说熟悉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林清江和齐剑树政见向来不合,因为这个没少在朝堂上吵。
冉克己靠在椅背上,浑身下意识的一抖,“如果是真的,那这林清江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他这是把脑袋别裤腰上了啊,一不小心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还有时间替他着想,赶紧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吧。”齐剑树皱着眉说。
“谁替他着想了!”冉克己瞪了一眼齐剑树,“说吧,你的办法是什么?”
齐剑树没有计较冉克己,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我是这么想的,我们这样......再这样......”
......
很快,太子不慎跌入陷阱已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京城本来热闹的大街都冷清了几分,储君死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冉克己拦住齐剑树给了他一个眼神,齐剑树嫌弃的绕过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