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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舍生取义亦笑谈

【一】《咏海棠-上阕》佚名

幽姿淑态弄春晴,

翩翩似蝶舞未央。

风轻月撩人,情浓红袖香。

点点红颜成旧忆,

弯弯流水化情殇。

玲珑女儿心,高洁满庭芳。

一颦一笑一回眸,

亦诗亦韵亦端庄。

好大一会儿,柳好好才跑出了花丛。

她急匆匆回到了书房,赶紧来到梳妆台前补妆,嘴上嗔怪道:“纪哥哥…你这人…坏死人了…害得人家要重新补妆……”她看了一眼纪绪说,“你也赶紧擦掉你嘴上的东西,让人看到羞死了!”好好似乎骂得情深意浓,脸上的幸福却像花一样浓烈。

纪绪匆匆擦掉嘴上的胭脂,慌忙来到书桌前,故作镇静地说道:“七步诗的密码是我用数术的方法统计出来的,一共包含99个诗词的高频词汇[1],编号为2-100。1号是“空”字,即可填“空”字,也可适当变化,用其他之字词。所以,只要熟记这些高频词,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行酒令’了!”

好好急忙说到:“你把这些词汇给我写下来。”

“1空、21一笑、41深处、61一片……”纪绪边写边解说:“好好,你知道祖冲之的圆周率吗?”

柳好好摇了摇头。

“就是一些数字,……”纪绪把这些数字分组写在纸上,然后把数字对应的词找出来,这一些无聊的数字瞬时变成一首情诗:回首明月[1415]悠悠心事空[9265]故人谁知寂寞[358979]风吹斜阳匆匆[323846]……”

【二】《咏海棠-下阕》佚名

一生痴迷一世醉,

一嗟一叹一轮回;

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2]。

好好看着纪绪像变戏耍似的玩着文字游戏,也兴奋了起来,“你再说个数字,我变变看。”好好边说边悄然地移进了他的怀里,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的生日吧!”纪绪有意想知道柳好好的生辰八字。

“先算你的。”好好拿起笔来,准备记在纸上。

看到好好兴奋地有点言不及义,纪绪笑道:“怎么,我们不是研究诗词吗?怎么成了摆摊算卦的了?”

“你快说~”

“我是皇庆元年[1312年]三月初四。”

“134”好好边写边问:“1字应填什么?”

“可以空着,也可以填任何字。我的生日,填‘我’吧!”

“好吧……34是…呀…多情…原来你是一个多情的人啊……你对谁多情呀?”好好歪过头来开始挑逗起纪绪来。

“是呀!你说,刚才我对谁多情呀!”好好被反问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桌子上。纪绪扶起她的肩膀说:“好啦!说说你的生日吧!”

好好写好了自己的生日,用手挡着不许纪绪看,“你到一边去,不许看,快点!”

“小妹,是你坐在我腿上,你让我怎么走?”好好抬起身来,把纪绪推到远处。

柳好好的生日是延祐五年[1318年]七月初四,数字是“574”,好好在查数字对应的词意。

“怎么样啊?是不是还不如我吧!”纪绪问道。

好好也不答话,把字意写在纸上,用手捏住纸的两个角,转过身来,脸更红了。只见纸上写着四个大字“风流为谁?”

“你这是为谁风流呀?”纪绪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看到纪绪“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好把纸一丢,撵着纪绪就打。追上后,却又下不了手,便把“打”改成了“抱”,把头埋在她怀里问:“我这么‘风流’你还喜欢我吗?”

“那当然!”

柳好好接着追问:“除了我,你还喜欢过别的女孩子?”

“没有。”

“我才不信呢!像你这样的风流才子,还不得见一个喜欢一个呀?”

“真的没有!”纪绪想了一会儿,说:“要说真让我动过一次心的,还真有这么一位。那是在三年前,我去参加岷江上的一次歌会。”

听到这儿,柳好好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纪绪接着说:“当我的小船经过会场的时候,忽然瞟见有一妙龄少女,穿着可真够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