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
林长鸿不明白这‘一半一半’是什么意思。
“大哥,我问你,阿爷和阿奶最在乎的是谁?”林采桑看着林长鸿,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问。
“当然是你啊。”
林长鸿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阿爷和阿奶非得跟着你一起去了不……”可!
话未说完,他的脸色却是一下子变得不能再黑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更是恨恨地一拳砸在了床上。
“这个柳如眉,她就不怕惹上人命官司吗?”
“呵呵。”
林采桑也是扯开了唇角,皮笑肉不笑。
“这次我要是真的陷在陈家出不来了,又有谁知道是柳如眉做的呢?如今二叔倒是有能耐了,还想在在县衙里头捞个九品农史当当,又怎么能有我们这样落迫的亲戚呢?”
闻言,林长鸿目光比之前还要猩红。
桑桑就是二老的命根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特别是在他们的爹爹没了音讯之后,二老更是把桑桑当成了唯一活下去的支柱了。
要是桑桑真出了什么事,二老还怎么活啊?
“桑桑,这事咱们就这么算了吗?”他恨声问林采桑。
“不能算又能怎么样?咱们又没有证据,空口说白话哪里能说得过人家啊?最多就是告那陈家欲谋害我的性命。”
林采桑耸了耸肩。
柳如眉家在镇子上是做生意的,后来还发展到县里头去了,哪里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斗得过的?除非……阿爷和阿奶豁出去,去县衙里头告柳百孝一个不孝父母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