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年洗完澡出来,我已经上cuang,因为存着气,故意背对着他,直到我听到他有频率的呼吸声,这才猛地翻过身去,发现他早已经睡着了。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甚至委屈的有点想哭。
我们也曾如胶似漆过,可婚姻才不过3年,竟已经没了一丝温度。
第二天早上薄凉年临出门,不忘jao待我给小姑娘置办些东西,我太阳xu疼的厉害,胡乱的答应了一声。
中午接到我妈电话,让我赶紧回娘家一趟。
原本想着跟亲妈倒倒苦水,谁知道进门就看见我姐坐在沙发正中央,我爸我妈前前后后的围着她打转,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样的场景一点都不陌生,许佳芸从小就学习好、长的漂亮,长大了更是工作好,还嫁入了豪门,有她在的地方,我永远都是没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我妈心q好的不像话,见到我就报喜,说是我姐怀yung三个月了,天大的好消息。紧接着就话风一转,开始挑我的刺。
“许夏,你能不能也像你姐一样争点气,让我少chao点心?结婚三年一点动静都没有,上回我给你约了检查你也不去,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早就习惯这一捧一踩的路子了,坐在沙发上话都不想说。
倒是许佳芸见我没j打彩的,就说我姐夫常念着我,叫我没事去家里玩儿。
提起我那姐夫,我心脏都发抖,没坐半小时就跑了出来。
被姐姐这么一刺j,我彻底忘了薄凉年早上jao待的事q,直到他把人领进家门,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儿。
我勉强扯了个笑,看向躲在薄凉年身后,有点害羞局促的人影。
小姑娘叫何栀,细细瘦瘦,人长的就像是han苞待放的栀子花一样,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怯懦,不过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是最柔弱的。
“她叫许夏。”薄凉年拍拍何栀的肩膀,“你以后需要什么只管跟她说,别有顾虑。”
何栀到底还有些腼腆,抬眼看我,浅浅的笑下,乖巧的点头:“恩,好,薄医生。”
“许阿姨,往后请多关照。”
‘阿姨’两个字叫的我有点懵,我结婚早,毕业就和薄凉年领了证,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然而看了看小姑娘年轻靓丽的脸蛋,我连纠正的勇气都没有了。
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我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少妇拿什么跟她比。
薄凉年直接无视了我的纠结,带着人进了那间空本来是给我们孩子准备的、现在成了客房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