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白微微挑眉,伸手圈着元攸宁的腰,把人抱起,极为轻松的反客为主,把人压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推开,清楚认识到两者的力量悬殊。
小美人很好揉捏,cun瓣吻得绯红,面颊飘着红晕,像一张经过染色的白纸。
他靠着门,极力独自站稳,语气又厉声起来,坚强的维持自己的面子,装作用完就丢的无情样子:“我先走了…你记得去医院打针包扎。”
霍远白刚掏出手帕,眉眼黑沉,一点点擦干净肩膀上的血迹,披上衬衣。
听到声音,他表情似笑非笑,应声回答:“嗯,我知道了。”
小美人舒缓呼吸,握着门把手。
他再度回头,视线从腹肌上离开,很是骄矜的补充说:“我不是好哄的,这件事还没有完呢。”
门声咣当一声,小美人靠着栏杆深呼吸。
霍远白简直太诱人…引人犯罪,差点就没有原则的原谅他了。
还好还好。
…
独身二字,贯穿了他十八年生活。
幼时没有父母陪伴,长大仍旧是一个人对扛着家族和压力,似乎一辈子都被刻上这两个字,没有再翻盘的机会。
很多人在他眼里开始标榜着价值,而非感情。
人生突然出现转机,是从他来到元家的那一天开始,元攸宁躲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服求助,他莫名其妙地点头同意。
大概那个时候开始,心软变成一种预警。
他离不开,放不下,恨不得日日留在身边。
哪怕他的生活一直是一个人。
总有一天能习惯的。
霍远白看着绑着纱布的伤口,突然抬头,他问医生,“怎么样可以留疤?”
医生愣了一下:“…患者,请再说一遍?”
霍远白目光定定,他说:“我想留疤。”
医生:“…啊这个要求…”
值班医生彻底无话可说,不怀疑自己的耳朵,怀疑面前这位帅哥,是不是傻的。
这个年龄,不是都不喜欢有疤吗??
——
元攸宁下楼四处转,没发现宋软在哪里。
手机叮咚一声,他看到宋软的消息,说自己遇到朋友,先走了。
半个小时前,宋软捧着脸颊,坐在一边看调酒师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