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小五无奈的看着杜草,小声地说道:“你说说你啊,你看上那个男人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说着小五手脚麻利的解开了杜草的衣服,剩下最后一层的时候,小五的手停顿了一下:“那个,我们都是医者啊!你之前跟我说的,医者的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啊,我可不是在占你便宜!”
其实现在的杜草就是一块木头,什么都听不见,一块人形会呼吸的木头罢了。
小五拿出银针,找准了穴位,随后狠狠地刺入了杜草的身子。
一共是一百二十七针,一百二十七个穴位,小五当初可被这个折磨的不轻呢。
“师姐,你好了以后就跟我走吧?京城这些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真的不喜欢。”
小五收了银针,随后胡乱的把杜草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看着杜草苍白的脸颊,小五叹了口气。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你对的起你身体里的那神草那祥瑞吗?”
小五哼了一声:“人家吃了其中一个都要长命百岁了,你可倒好,吃了以后瘦的跟猴似的,这不就是砸招牌吗?”
杜草现在是深度昏迷什么都听不见,若是能听见的话,只怕是要烦死了,这孩子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絮絮叨叨的。
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开门出去:“好了,每天施针,十五天就好了,我住哪?”
“跟我来。”张云天急忙把话接了过来。
本来季抒墨是很感激小五的,可是进门以后看着杜草身上凌乱的衣服整个人都不好了:“小五!”
“干嘛?”
小五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你干嘛这么大声?”
“你干了什么?”季抒墨磨牙嚯嚯,死死地瞪着小五,好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五瑟瑟发抖:“施针啊,我能干嘛?”
“你!”季抒墨看着周围的人,觉得不能这么说,就把小五拉了进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那你干嘛脱衣服?”
小五很认真的看着季抒墨:“不好意思,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身份,我是个大夫!”
季抒墨咬牙:“那你还脱人家衣服?”
“我不脱衣服我怎么扎针?我看见的只是穴位,只有你看见的才不知道是什么呢!”小五狠狠的白了季抒墨一眼:“你不要因为自己心里肮脏,然后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色中饿鬼!”
色中饿鬼?
季抒墨被这个形容吓到了,狠狠地白了小五一眼:“要扎十五日的针?”
“昂,你有意见?”
小五白了季抒墨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啊?这是我师姐,也是我的病人,我真的没有想过那么多好不好?”
“好,我就信你一次!”
季抒墨狠狠地瞪了小五一眼。
“我今天又饿又累,好歹我也救了你媳妇儿的命,求你了,放我回去睡觉吧,我困了,我真的好困好困。”
小五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抒墨。
季抒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知道了,你去吧。”
“季抒墨,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不能好好照顾我师姐,那我可要把人带回去了,你不要以为她娘家没人你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家!”
小五踮起脚尖,皱眉看着季抒墨。
没办法,小五只有十五岁,没有季抒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