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就这么对我!季抒墨你个没心肝的!”杜草委委屈屈的叫骂。
皇甫玥坐起身来看着他们两个吵吵闹闹的笑了笑:“这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哪里有那么简单啊?”杜草白了皇甫玥一眼:“还有半朝堂的人需要处置呢,这老人下台,新人也要选进来才是,皇上不如就多开一年科考,让那些学子能够早点登科吧?”
皇甫玥笑了笑:“你总是这样的周到,我还听说你也有学子了?”
“是寒门学子,我只是不想他们因为没有钱,失去了读书的机会,也不想我们永安富裕的人永远都只有那么多。”
杜草笑了笑,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委委屈屈的看着季抒墨:“你干嘛啊?”
“闭嘴!”
季抒墨白了杜草一眼。
杜草楞了一下,季抒墨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凶巴巴过呢,今天这是要翻天不成?
“好好好,接下来你什么都不要管了,这些事,我们来处理,你就回家做个米虫吧!”皇甫玥一下子就明白了季抒墨的意思。
季抒墨又是哼了一声,随后便把杜草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朕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哥哥?”皇甫玥眨了眨眼睛,看着身边的两个人。
林若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没有开口。
倒是匠心笑了:“你把人家的心肝宝贝掏出来,丢在地上踩了又踩,他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
皇甫玥白了匠心一眼,看着林若:“若儿,我们并非是有意瞒着你,只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臣妾明白。”
林若心里委屈,可是却也不说。
匠心看着林若如此,倒是把话说开了:“皇后娘娘若是生气,便责罚臣妾吧,是臣妾隐瞒,皇后,这件事臣妾之所以知道不过是因为海棠苑在昭阳宫内罢了。”
有些事情若是不说清楚,就会变成症结,到时候,大家就心里都不好受,这可就不好了。
林若怎么会不知道匠心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件事就算是要解释也不该是她来解释吧?
林若看着皇甫玥,她在期待,期待一个解释,可是不要说是一个解释了,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有。
从前的时候,林若一直都觉得自己跟匠心是平分秋色,现在看来在皇甫玥的心里就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林若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皇上,你为什么不说话?”匠心皱眉有些急了:“你这样皇后会伤心的。”
“朕知道。”皇甫玥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知道还不过去?
匠心看着皇甫玥的背影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
将军府。
季抒墨直直的看着杜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杜草看着季抒墨这个样子,忽然就有些小小的心虚,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怎么了?不能看你?”季抒墨磨牙嚯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