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没有解释，只是站立得更加笔直了。
“如果李玉明真得拿你说的那些文物来交换，我们手上没有兰巧，怎么办？”钱开干脆直接挑明了问。
“李玉明不会交换的！”王强依旧没有回头：“我只是想知道他手里有没有那些东西。”
“嗯？为什么？”钱开越发不解。
“你要做的就是随时应变……”王强叹口气，回过头来，柔声说：“也许今晚我们都要死。”
死这个字就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瞬间让钱开激灵起来。
“做好准备吧！”王强复又站直身体，望着前方。
“嗯，摄像机已经准备好了，家伙事也准备好了，罗勇带着枪埋伏在我们身后……”钱开仔细想了一遍王强的安排，结论道：“一切按计划，万无一失。”
“好！”王强说完之后，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那个……”钱开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来：“今天的事情结束了，我们真的可以离开？”
“如果我死了的话，帮我一个忙，这是我的请求……”王强真诚地望着钱开，道：“把今天的录影带分别交给锦华分局的罗锋，风鼎集团的盛福仁，还有现在信集团的李三福。”
钱开歪着头想了想，虽然不明白王强为什么这么郑重其事地交待今晚录影带的事情，但是钱开觉得这事情也没有多少难度，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
黑暗中不知道等了多久，前方影影绰绰过来一个人。
“来了！”王强点头打招呼：“好久不见！李玉明”
“好久不见！王强”
“人呢？”李玉明问。
“东西呢？”王强问。
两人的问话都极其简洁明了，说完之后两人如同夜枭一般桀桀地笑起来。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王强率先停住笑声：“一个女人，身段再柔美，也抵不过风鼎集团和华云集团的资产柔美！”
“你再喜欢兰巧，兰巧也不值这个价钱！”王强总结道。
“今天来，我只问你一句话……”王强的声音变得有些轻佻：“龙形雕件，你难道不觉得一直少了一块吗？”
“那一块在你哪里？”李玉明浑身暗自用力，将身体调整到最适合搏击的状态。
“不然呢！依照罗锋的聪明，你觉得猪一般的张晓斌能从他的手上搞走那么重要的龙形雕件？”王强微笑起来：“我刚才说过，一个女人，身段再柔美，也抵不过风鼎集团和华云集团的资产柔美！”
“不管这个女人是你没睡过的兰巧，还是罗锋睡过的母女花！”王强声音猛然转冷，听起来就像寒冬腊月的冷棱插进了耳朵。
“我明白了，原来你想要的也是风鼎集团和华云集团！”李玉明冷哼起来：“既然如此，你今天找我来，还想干什么？”
“当然是坐地分赃了！”王强笑道：“我刚好知道一个你感兴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