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卓,你又不是感觉不出来,你都已经这么湿了。”任彬遥想拿苏卓的手去试一试:“你自己感受,”
苏卓呜咽摇头,死都不把手往下伸。她摸了任彬遥已经是极限了,她不会去摸自己的。
任彬遥叹息,她明明早已经泥泞不堪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没想到此刻却害羞了起来。
如果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把后来那么开放的苏卓与此时羞成小可怜的苏卓联想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