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无所谓了,这些花又是怎么回事?”
“是、是的,我想把这些花供奉在艾丝特尔大人的墓碑上……”
耶拉姆露出惊讶到几点的表情。
“你应该知道吧,这里可是花园,特意把花拿来花园又有什么意义?”
“啊,对、对哦,是这样没错。”
“不,你也没必要这么慌乱。”亚尔斯兰捡起落在自己手边的一朵大波斯菊。“花朵有多少都没问题。这是为了将艾丝特尔的勇气和侠义心永传后世。”
三名臣下肃然伫立。
VI
告别法兰吉丝之后,亚尔佛莉德前往那尔撒斯的馆邸,和他在客厅里喝茶纯聊天。只要这样,亚尔佛莉德便觉得足够快乐了。
“我差不多该回去了,那尔撒斯。”
“有什么事要去办?还是约了和其他人见面?”
“没有啊,天快黑了而已。”
“没有其他事要办吧。”
“没有啊。”
“那就留下过夜吧。”
那尔撒斯说得轻描淡写,亚尔佛莉德却在瞬间把握了对方的真意。同时,红晕布满了她的脸颊,心跳也随之加速不已。明明已经成年了,脑中和心间却同时有好几种感情在乱冲乱撞。
“我.…….我是轴德族的女儿。”
“五年前我就知道了。”
“轴、轴德族的女人对操守看得很重……确、确切来说,结婚之前,曾祖母说,结婚之前就做了夫妻的那档事,对家族的名誉……”
“不过是把仪式往后延期而已。不好吗?”
“我又没说不好!”
“想来曾祖母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嗯、嗯。”
“让你等了五年,真抱歉。”
亚尔佛莉德抬起满是红晕的脸,凝视那尔撒斯。
“就算是一百年,我都会等你。”
于是,她怯生生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他环住她的腰,将她向自己拉近。
如此……
万勿掀开绣满花卉的帘幕,
不知好歹的人将饱尝恶果。
——帕尔斯俚语
有情人的夜晚悄然降临。
一夜过去,亚尔佛莉德返回自宅。她所怀抱的幸福感如此沉重,以至于让她进入玄关的时候,总有双脚踩在空中的感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