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念小姐，是按照菜单来吗？”
服务员礼貌地询问，毕竟很多人都会改菜单。
“我需要再加一份宫保鸡丁、水煮牛肉，再来一份餐具和三杯柠檬水。”
颜念翻了翻菜单，想到艾丽菲平时训练经常挂在嘴边的两样菜，就点了。
但是怕她受不了太辣，也担心赫利斯老师受不住香气也想尝，至于她自己……
嗯，不可说。
“好的，颜念小姐是多了一位客人，那么需不需要我们领那位客人进来呢？”
很公式化的话，却有着让人比较亲切的语气。
颜念把菜单合好，双手递向服务员，一个尊敬的动作，抬眼看着服务员，淡淡笑着。
“不用麻烦了，我会自己去的，谢谢。”
服务员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拥有白卡的少女会这么温柔，即使是下意识的动作，也带着温柔和尊敬。
“好的，请稍等。”
愣了一瞬，恭敬地接过菜单就离开了包厢。
“小颜，这家服务真的不错。”
“老师在国外受到的服务应该会更好，我们这边像这样贵的饭店，服务员的基本素养算是最好的，可素养是双方的。”
颜念话没说完，赫利斯却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意思，确实，服务员素养好不代表客人的素养也好。
颜念之所以知道这些，大多是她以前的记忆里，那些悲伤的回忆。
十六岁的少女明明回到了富足的家庭，可生活费仍旧只能自己勤工俭学，还要被那个所谓乖巧女孩带来的人欺负。
悲伤，不敢置信，失望，绝望，唯独没有恨。
少女太过良善，以至于在失去一切后也只是绝望，只有在明白一切后才会怨恨。
夏颜念，那样一个温柔纯善的人，命运却从未善待她。
“是，不过一会儿艾丽菲来了可是要闹得，她想见你许久了。”
赫利斯说着说到了他这个小侄女身上，他谁都不怕，就是怕艾丽菲，够折腾够聪明，就是太骄傲了。
颜念淡淡一笑，没有置于评价，毕竟她也不是真的不会手段。
只是……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