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吻了……
季子悠眨巴着眼睛,慢慢的抬起手臂,勾住闻人曜玦的肩膀,开始笨拙的回应。
夜风微凉,细小的喘息声也跟着风一起被吹散了。
二人散步完回去后,小院的灯是息的。
季子悠和闻人曜玦两个人的卧室在东边儿,西屋卧室灯也没亮。
已经快十二点了,季子悠盯着门口:“豆子和孟泽没回来?”
“反正不会丢。”闻人曜玦才不关心孟泽那个衣冠禽兽,扛起季子悠就要进屋。
“你干嘛啊!”突然被扛起季子悠吓一跳。
闻人曜玦难得不正经:“夜黑风高,空无一人,我不愈行一些图谋不轨之事儿,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好了。
这人开始耍流氓。
“你简直,简直……”季子悠说不出什么厉害话来。
“简直什么?”闻人曜玦拍了一下季子悠的屁股,“是有辱斯文,还是性骚扰?”
“你!”季子悠听到性骚扰三个字脸就臊的通红。
当时闻人曜玦公开表白,他公开回应说这是性骚扰。
现在闻人曜玦拿这个来臊白他。
简直是恶劣透了。
“我怎么?”闻人曜玦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解衬衣扣子,“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床铺很软,季子悠被扔上去也没觉得疼。
明明闻人曜玦开始犯浑,可季子悠看着闻人曜玦那样,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闻人曜玦当了那么多年的苦和尚,这么美味儿一块儿肉放在面前,岂有不吃的道理。
这段时间他都快憋死了。
季子悠倒不是不接受这种事儿,都被闻人曜玦标记了,还矫情害羞那就太装了。
关键是今天出来玩儿,毛豆和孟泽都在,这太让人难为情了。
“豆子,他,他们……”
季子悠结结巴巴的说着。
闻人曜玦脱掉衬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步一步走向季子悠。
“你……”季子悠缩成一团,脸红的吓人。
“孟泽那个禽兽,这个点儿不回来,说不定在野地里月光下怎么折腾唔——”
季子悠连忙捂住闻人曜玦的嘴巴:“你别说了。”
“呵呵……”
闻人曜玦轻笑一声开始剥鸡蛋的工作。
一夜春光无限好。
季子悠压抑的喘—息声,哼哼唧唧的求饶声,一直到夜半三更才彻底停下来。
第二天起来,原本是打打算继续玩儿的,可季子悠愣是腿软的走不了路,臊的他连房门都不想出。
闻人曜玦知道季子悠脸皮薄,也不逗他,早上起来抱着他去洗漱完后,就去晨跑去了,早饭问题等下去这边儿的自助餐厅解决。
毛豆向来虎的不行,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听到隔壁屋季子悠的声音,本想去听墙角,被孟泽给拦下了。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毛豆风风火火的推开门,一脸暧昧的看着季子悠:“昨天晚上好兴致啊,我回来都还听到声音。”
“豆子,你能不能闭嘴!”季子悠对着毛豆就吼,“你怎么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啊。”毛豆笑眯眯的往沙发上一坐,啧啧出声:“看来你男人挺猛啊,看你那脖子上被啃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豆子……”季子悠真无奈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毛豆这么的厚脸皮。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哟。”毛豆大咧咧的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小肚子,“看,昨天孟泽啃的。”
“咱们Omega天生就会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激素反应,我挺看的开的,感情中性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就是好奇,昨天晚上闻人曜玦怎么折腾你了,我听你叫的——”
“豆子,你能不能害点儿臊啊。”季子悠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了。
毛豆嘴上向来没门把,什么都能往外说:“你还是被睡的少了。”
“你……”季子悠彻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