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还没见过呢,我之前见过他,长得挺俊,但没我好看。话跟你一样少,冷冰冰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接近,所以我也没理他。”程泽宇一连串说了好多话,张朔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许多爱打开门走进去,宴初航猛地转过头:“小爱?你……”
“我回来啦!”许多爱跑过去抱着宴初航,“闻到我身上的信息素气味没有?”
宴初航摇摇头:“没。”
“我打了遮盖剂,现在我身上也有信息素了。”许多爱回头指着程泽宇和张朔离,“这是我哥,想来看我们乐子,打个招呼就行。”
屋内浓浓的红酒味熏得程泽宇差点醉了,身为alpha,两人对宴初航的信息素都很抵触,尽管这信息素并没有发出恶意的信号。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小爱的照顾。”
程泽宇挑挑眉:“还好,他是我弟弟,自然是要多照顾点的。不过你这……什么情况?”
宴初航听出了程泽宇的言外之意,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会好好说他的。”
“那就好。”程泽宇难得的话少了一回,他皱着眉。
宴初航虽然瘦了不少,但骨架子还在,再加上陈莫染的手段很好,也没有让宴初航瘦到脱相,只是脸上肉少了一点。程泽宇一直盯着宴初航看,许多爱眨眨眼睛:“泽宇哥你们不回去吗?那个房子我之前住了段时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了,你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好。”张朔离不由分说的直接拉着程泽宇离开。
“啧,倒霉咯。”许多爱笑着说。
“什么倒霉?”
“朔离哥吃你的醋了。”许多爱笑嘻嘻地说,“他就是个醋缸子,泽宇哥以前很花心,朔离哥被家里扔去训练了几年,泽宇哥就玩了几年。回来之后他俩闹了挺久,后来就在一起了。”
“嗯。”
“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哥因为你吃醋哎。”许多爱捏了捏宴初航的脸,长了点肉,不像他离开时那么瘦了。
宴初航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他偏头看着许多爱的后颈,腺体位置依旧鼓起,还有些红肿,他轻轻摩挲着,叹了口气。
“都过去了。”许多爱不在意地说,“航哥,我好像对你的信息素有一点感觉了。”
“是吗?”宴初航又释放出一些安抚性的信息素。
“就是有一点点感觉。”许多爱兴奋地说,“原来被安抚这么舒服啊。”
宴初航想多释放一些信息素,但腺体突然的刺痛让他停止了这个行为。
“莫染有说要怎么去医治你吗?”许多爱问。
“没说,不着急,我们相信他。”宴初航摸着许多爱的脑袋,感觉到很无力。
他曾经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现在在爱人面前,反倒是他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航哥你是不是感觉很憋屈啊。”许多爱抱着宴初航,脑袋在他胸肌上蹭了几下,“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有点。”
“憋屈也没用,知道omega的厉害了吧?”许多爱隔着衣服轻轻咬了一下宴初航。
“别撩拨我,乖。”宴初航轻轻推开许多爱,“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等我腺体恢复了之后就做。”许多爱轻轻摸了一下腺体,“这可怜的小东西,刚恢复就得经历另一场残杀了。”
许多爱突然想起什么,揪着宴初航的领子迫使对方弯下腰,他仔细观察了宴初航的腺体,上面密密麻麻好多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