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小护士看见许多爱的别扭样，没忍住笑了出来：“宴少，多多在害羞呢。”
“谁害羞了？闭嘴……”许多爱穿好衣服，“你先回去吧，也不早了。”
小护士嬉笑几声离开了。
“什么时候能出院？”宴初航问。
“一个星期之后吧。”许多爱小声地说，“航哥，我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什么？”
“我想回去了。”
“是你自己要离开的。”
“我错了……”
“不原谅。”
“哎……你怎么这样……”许多爱随手摸了颗糖放嘴里，“那……要不你来找我？”
宴初航：“……”
“不过这个有点难，还是让我去找你吧。”许多爱打了个哈欠。“困了，明天找你聊。”
“好。”
但是谁也没挂电话，第二天许多爱醒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把手机插上电，许多爱抬手摸了摸腺体，消肿了一些，但还是会痛。
一个星期之后许多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看着他那猴急的性子，程泽宇恨不得把他丢回病床上再躺几天。
一路上许多爱都在跟宴初航打电话，张朔离没敢让程泽宇开车，怕出事。
程泽宇回到家，许多爱接到了陈莫染的电话。
“多多我找到办法了！”陈莫染兴奋地说，“但是有一定的风险，你先好好考虑考虑再决定要不要去做。”
“你说。”
“你哥他们在吗？”
许多爱看了一眼他的两个哥：“在忙。”
“那等他们有空你再告诉我吧，我觉得你会善做主张。”陈莫染说。
“他们在……我开免提吧。”许多爱叫了声“哥”，程泽宇应了一下。
“干嘛呢？”
“给你听个小美人的声音。”
“你哥对小美人没兴趣。”程泽宇拍了拍张朔离的屁股，“看见这款的再叫我。”
张朔离转过头盯着他。
程泽宇扭过头轻咳一声：“什么事？”
陈莫染冷冰冰地问：“哪一款的啊？说不定我认识有。闷骚话又少的吗？宴初航就是啊，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陈莫染！够了够了。”许多爱赶在张朔离生气前打住了这个话题，“你说吧，他们都在。”
“是这样的，毒素并不在你的腺体里，有趣的就是你跟初航的信息素都可以互相对对方产生影响。但你们又不能标记，就很矛盾。”
“然后呢？”
“然后现在有一种手术，但是没人做过。就是先破坏掉腺体，然后让它再生。”
这话一出，基本没人说话了，程泽宇警告性的看了一眼许多爱。
“其实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唉，你好好想想吧。成功率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等会宴叔估计会找你，你先推脱一下，仔细考虑清楚再做决定，我认真的，这个手术不是开玩笑的，因为我们也不能保证破坏腺体之后，本人会发生什么。”
许多爱沉默，程泽宇把手机拿来：“宴修文也知道？”
“嗯，有人告诉他的。”
“陈至？”
“不清楚。”陈莫染叹了口气，“劝劝多多吧，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许多爱看着程泽宇，张了张嘴。
“别看我，不许去。”程泽宇把手机扔回给许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