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进去。”银粟从廊内走出,看了看胥蠡,对守门的侍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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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就说我放行的。”银粟打断了侍卫的话,转头对胥蠡道:“进去吧,不过不能待太久。”
胥蠡望着银粟,点点头,快步走上台阶,推门顺着声音焦急的寻找林平汐父子的踪迹。
“呜呜呜嗝……透透就是没错嗝……”透透都哭打嗝了,偏偏就是不认错。
“别哭了别哭了……”林平汐也心疼,把儿子抱在怀里哄着他别哭,透透不理他,哭的一抽一抽。
“透透!”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匆匆跑过来,林平汐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来人,皱眉刚要呵斥,却看到是胥蠡,他怎么闯进来了?外面的侍卫呢!
“呜呜呜哇哇啊啊……”透透听见胥蠢叫他,连忙抬起小脑袋,看到胥蠡像是委屈的不行,原本要停止哭泣,结果再次嚎哭,哭的更大声更委屈了。
扭着身子要从林平汐怀里爬出来,要胥蠡抱。
胥蠡挥手再次关上房门,走到池边,从林平汐怀里接过透透,抱着温声哄着,来回摇晃着走了好几圈,安慰着。
“乖,透透不哭不哭,透透最乖了,不哭了,父亲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想要去哪里玩儿?透透不哭,乖……”
林平汐靠在池壁,看着胥蠡哄着透透,原本委屈不行的小家伙儿,渐渐止住哭声,抽泣的靠在胥蠡的肩膀上,抹着眼泪。
“你也是,打孩子干什么?”胥蠡看到透透小屁股上的巴掌印,心疼道。
“你问他!”林平汐想起这个就来气。
“嗝……透透就是没错!”小家伙还在嘴硬。
“告诉父亲,爹爹为什么打你?”胥蠡把外衫脱下包住儿子,怕他着凉。
“爹爹穿着亵裤,可我想看看他和我一不一样。”透透觉得自己就是想求证一下,爹爹莫名其妙发火,还打他!
“什么一样……”胥蠡开始没明白,刚开口突然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正嘟着小嘴的透透,转头看向林平汐。
“透透和我一样。”林平汐不相信胥蠡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胥蠡怔了怔,透透还在不解的看着他们,胥蠡摸摸透透的头,叹道:“看来,我也要小心了,以后在透透身边的男男女女都要警惕了。”
林平汐挑眉,微惊:“你不介意?”
“怎样都是我的儿子,我介意什么?”胥蠡走到林平汐旁边,含笑望着他。
“透透怎么会想看爹爹是不是和你一样?”胥蠡继续问儿子,他觉得透透不会无缘无故这
么做。
透透蹙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不把花卷暴露出来,毕竟他答应过,虽然他还是很讨厌他!
“嗯,前几天去河边玩,看到有个哥哥在洗澡,但是他好像身体和我的不一样。”透透想了想,抬头问胥蠡:“伯伯,你的身体也是和透透一样吗?”
胥蠡和林平汐瞬间明白了,胥蠡在想怎么回答,倒是林平汐开口了,道:“没错,男孩子都是这样。”
胥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平汐。
“怎么,你有异议?”
“……没有。”胥蠢赶忙否认,算了,这样想也好,透透还小不会有心理负担,况且他们也会保护好他,决不让其他的猪拱了他家的崽儿!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扯我的亵裤?”林平汐问。
透透点点头,偷偷看了眼林平汐,想过去又拉不下脸。
“不许再这样!”林平汐警告。
“这种举动很不雅,是不好的行为。以后若是有人对你这样做,你一定要告诉爹爹,知道吗?”林平汐忽然想起透透还小,立刻叮嘱。
“你爹说的对,记住,一定不能让人脱你裤子,若是有,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我知道了!”透透点点头,他一下子想起花卷,不过那是自己脱的,也不怪他,而且花卷是个残缺的小男孩,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