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岸森点点头,一副说什么便做什么的模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并再给自己满上。
“我以为你出不来了,找关系也不能把你放出来,是时笙让你出来的吗?他答应我事情结束了,会让我们见一面。”
唐伶看到他似乎放下防备对待自己,心里也有六成的把握能成功。
“多亏他了,不过这次云氏集团的材料问题也是你一手达成,辛苦你了。”他说完喝下小半杯。
许是太久没喝,香槟的味道有些冲。
不到半小时,冰桶里的那瓶香槟酒全部被林岸森解决,然而唐伶还是握着手中的酒杯喝到见底。
林岸森站起身来,无半分醉意地走向门口摁下服务台,让他们再送两支来。
等他再回身时,餐桌边的男人已经跌坐在地面,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地拖着身体往沙发爬去。
“怎么不继续套话了?”林岸森蹲下身去抓住他的头发。
唐伶吃力地想去拨弄开他的手,可身体却使不上劲。跟时笙当时给他注射的药物一样,都让他浑身无力。
头发给他奋力扯动,连带易容的脸皮一起撕开来。林岸森翻动他的身体,将他脸上多余的脸皮一块一块揭下。
完整的面容露出,他满意的说道:“最开始就用这张脸让我睡一觉,指不定能让我说出更多事情,唐家少爷。”
林岸森摸索出他衣服内袋的录音笔,随后站起身来将录音笔丢在地面狠狠地踩动,直至踩碎。
难怪会觉得香槟味道违和,想来在他来之前这个套房就已经被动过手脚了。
唐伶用剩余的力气把手伸入口袋,摁数下手机的开关键给时炎羽给去信号让他现在就来。
“你在云氏……做了这么多年,会为一个害群之马算计到如此地步。就算你们计谋得逞……云氏不过损失百亿,一个项目就能赚回来的事情。”他缓和情绪放慢速度说道。
仅见林岸森将他从地面拦腰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接着把他温柔地放在软床上,拉下两边床头的铁环扣住他的两手。
再转身将他的脚也上锁,彻底将唐伶禁锢。
“所以我刚才又有了新想法,要是在损失百亿的情况下,前夫还跟商业伙伴睡了,这样对云枭的打击会不会更大些?毕竟云氏少了他这只当头鸟,可就什么都不是了。”林岸森说罢开始解开他领口纽扣,一颗一颗别开来。
唐伶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他的头变得重重的,混浊在一起的酒精后劲也逐渐绕上脑。
时炎羽让他不要参与也是正确的,现在他想自救都难。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浴室里走出来一位全身湿透的男人,手里握着摄像机踱步到床头。
寸发下有些沧桑的脸,胡渣浓密地挂在薄唇上。
林岸森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脱起自身的衣裳。
“时笙?你什么时候从监狱出来的?”唐伶不解的问。
时笙没有理会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挂满墙的“玩具”,拿下最角落的皮鞭,还有皮绳,都丢给林岸森笑道:“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死也没关系。只要他说不出安全词,你们就是你情我愿。”
“我明白。”林岸森拿出手帕强行地塞进他的嘴里。
脱开他的衬衫,白皙的肌肤显露在外。林岸森看得眼睛发红,随后加快速度去解开唐伶腰间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