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唐伶感到不解的是,项尘这个时候居然在门口等他回来。
“唐少,您回来了。”
唐伶颔首,总感觉他有什么话想说便问道:“有什么事?”
项尘把云总从车里丢出去的录音笔捡回来,专门带回来给唐少,无非是想要个答案。
若两人真心实意,也不必兜兜转转。
他盯着那个录音笔,直到里面出现自己的声音,就想到什么事了。
云鳞还真是不管怎样都想要他们原本破碎的关系更进一步恶化。
所以项尘今夜等他这么久,就是为了提离婚吗?
“云枭怎么说?”唐伶故作镇定。
项尘摇摇头道:“云总没对录音笔的事情说什么,只是让我回来收拾些衣物并且知会您一声,近期不回御园住了。”
“这样,”唐伶心底竟松了口气,“是去陆闵棠那边吧,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项尘心想这样都能如此冷静,不免疑惑的问:“唐少,您不解释吗?”
听到他这么一问的唐伶笑了出来,眼角还溢出打哈欠时留下的泪。
“解释有用的话,结婚证就该是云枭跟我去领的。”
唐伶没再理他就进屋了,留下项尘一副茫然。虽没得到答案,但他却能看出唐少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当真不爱了?
#
许是喝酒带来的莫名自豪感,唐伶心情大好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见过云枭爱他的模样,也不能说是爱,就是对他好到如同对待爱人一般。所以他回国以后态度转变,对他也天差地别,他就开始心里有数了。
唐伶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金边深棕的日记本。
借着纱帘透进来的月光,他翻到有折横的一页,上面贴着一个发黄的小便签,秀丽的写着几个字。
-你很笨耶,我当然对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