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远此时根本顾不得许多,动作轻功直接往东宫飞奔而去,那些普通的侍卫,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整个东宫乱成了一锅粥。
就连谢玉歧和晏绥都在。
是晏绥第一个看到萧琼远的。
他把人拽去一旁,微微皱眉:“你怎么敢来!皇上刚下了旨,不允许任何人进宫!”
“他怎么了?”
萧琼远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
满脑子都是谢听澜死了......
他死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就死了。
晏绥是第一次看到萧琼远露出这般情绪。
他敛了敛眸。
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做了这个恶人,把他们两人分开了,萧琼远会不会恨他?
毕竟,前世的萧琼远,死的委实窝囊!
他这般惊才绝艳的人,应该名留史册的。
他握紧了萧琼远的胳膊,最后还是松了气:“他没事,是侍卫传错了话,让我们误会了。”
那个侍卫,正在被谢玉歧审问,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
他心里的一个猜测,让整个皇宫都跟着一起乱了起来,太医院里的十个太医都来了东宫,嚷嚷着要给谢 听澜号脉。
木散白之前一直在殿里给谢听澜解蛊,解蛊是个细致活,谢听澜的蛊,又是被人一点一点的种下的,实 在是难办。
所以,导致他知晓窗外事的时候,想要阻止消息的传播已然来不及了。
谢玉歧和谢蕴之真的是硬生生闯进来的!
木散白愣了一下:“皇上,小师弟,你们怎么来啦?”
谢蕴之目露寒光:“你把听澜怎么了!”
“木散白,朕让你跟着太子,不是让你把他送去西天的!他今天要是活不过来,朕让整个苗疆给他陪 葬!”
木散白:? ? ?
这忽如其来的威胁倒是让他措手不及的。
完全被吓到了。
吓得他都结巴了 : “啥,皇......皇上你说啥?”
每个字他都懂,怎么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谢玉歧还算淡定,可绕是如此,一大早的过来,也被惊出了一身的汗。
他看到木散白在殿里,就猜到可能是一场乌龙了,他沉声问:“听澜怎么样了?”
“他身上的蛊发作了,不是,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了?”
木散白狐疑的看着谢玉歧。
谢玉歧摇头,“是我们误会了,和你无关,现在听澜什么情况。”
木散白擦去额上的汗,看了看谢玉歧,又看了看谢蕴之,然后目光就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忽然一 声:“哎呀,我怎么忘了,皇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上,太子殿下身上的蛊有些特殊,我需要近亲的血,请问您可以给我一碗您的血吗?”
谢蕴之微微沉了沉眼,紧紧的抿着唇,他看了眼床上的人,脸很红,眉头皱着,承受了很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