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叶!!!”
“诶到到到!”叶忱有些心虚,“你现在难不难受啊?”
缪宴罕见的瞪了他一眼,偏偏浑身越来越烫,他却仍然忍着不碰叶忱。
叶忱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制力,明明好感值也有那么多了,到了八十,按理来说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缪宴,我帮你啊。”
缪宴忍耐着,闷哼出声,“不用。”
“你真是……我给你下的药诶,理所当然我给你解吧,你看不出来我故意的吗?”
缪宴别过脸,“不用。”
叶忱耸肩,“行,那你觉得你能忍就忍吧。”
说完,他就不管缪宴,走到床榻边,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裳!
缪宴略微睁大了眼睛,“你在干什么?”
叶忱无辜的眨了眨眸子,“脱衣裳啊,你就寝难道不脱衣裳吗?”
缪宴死死的盯着他,叶忱自顾自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脱了外衫还不止,白色中衣被他解开扣子,向两边敞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缪宴眸色渐深,眼睛周围还带了一圈红。
他手越攥越紧,手背上青筋外露,指甲直接将手心扣出了红痕。
等了好半会儿见他还是咬牙忍着,叶忱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倔,难道不好意思?他都放这么开了,缪宴这人真是……
叶忱心里无奈,直接就着半露不露的中衣站起身走到缪宴面前,亲了亲他的红唇,红唇滚烫,像在开水里烫过一样。
叶忱被烫的有些不适,“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啊?”
缪宴眸光火热的盯着他,像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叶忱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抖,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挑着青年下巴,眸光似笑非笑,含了一抹戏谑,“缪宴,你再不上,我上你了哦。”
他话刚落,身体就忽然悬空,被人抱到了床榻上。
乌黑的檀木床摇曳着,咯吱咯吱的发出响声,白色芙蓉帐忽的洒了下来,遮挡住一室春光。
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若隐若现的透出帐子里两道模糊的影子。
第二天清早,叶忱觉得自己腰快断了,他现在悔死了,不该直接把一整瓶药都倒进去的,他哪知道这种一点味道都没有的药,药效这么大。
见青年幽幽的睁开眼眸,叶忱脸上立即挂出笑容,“嘿嘿,缪宴早啊。” 缪宴低低的说了声,“早。”
叶忱笑道:“我昨晚和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的身边绝对只有你一人,那些莺莺燕燕什么的我一个都不认识!”
缪宴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