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和陆彦一起跟新人一起合影了,罗有才说图找的顾宁同款百万级别的来修,回头修好会发给他们。
陆彦搂着蔺秋平,在旁边吐槽说我们不用修都比他修完强。
「挺好的。」
真的挺好。
也不必觉得要接到捧花才算好,有合照就挺好,蔺秋平深知人太贪心才是不好,就是仍旧忍不住。
蔺秋平的这个家,其实只得一间卧室,所以大。摆放的一张床也大,可令一个顾宁躺于左手旁,一个陆彦睡在右手边。
蔺秋平看着天花板,耳边是他们呼吸均匀。
左面情人那手臂横抱他腰,右面情人挽着他的手。
白痴啊?这么个睡法,难怪他从来都觉得太拥挤睡不好,而且强行改变他从前爱躲在被子里那习惯。
可是。
可是,真的拥挤吗?
还是刚好?
也许是真的刚好。
因为蔺秋平也是个蠢货,昨日说不作贪恋的,今日仍旧贪恋。
甜啊爱啊,世间一切好处,他蔺秋平忍不住要自怨又自尊的,等着其余人来盛赞夸奖,送上花与其他。
「唉……如果你们哪个要先走开,至少留低一个陪我可好?」
蔺秋平如此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默默在心内诚意祷告。
想着心事想了太久,蔺秋平清醒疲倦反复,最后是怎么又再睡过去,都不记得了。
这一睡就睡至中午,天都大亮。
还想继续睡,但感觉老有人在摸他手什么的,而且还有猫和狗在外面叫,蔺秋平再不乐意,也得张开眼睛。
顾宁在往他手上戴表,还有个陆彦在拉着他右手看。
“什么啊?”
蔺秋平没清醒,就抽手揉眼睛,坐起来。
哎哟,厉害了。
顾宁给他左手上戴表还行,就是表情有点狰狞……特别狰狞。
右手边这个陆彦就有点过了。
这他吗打哪儿变出来的破烂大玻璃?太辣眼睛。
陆彦一句得意的骚话都还没说,就发现蔺秋平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手背上。
陆彦慌了。
“你怎么回事?我白送个玻璃——”
真就是白送的,左手有表,戒指就戴在右手上……不结婚就不结婚吧,至于吗?
蔺秋平抬手把眼泪抹了,看这戒指。
一样是大玻璃,却又不一样。
不再是号称最贵的圆形切割,是蔺秋平曾经心动过感慨过的肤浅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