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响起,云初一下抬起了头,在看见对方的时候,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名为喜悦的光芒。
墨迟看着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等久了吧?”
云初垂着眸子,笑得有些柔软:“没有。”
伸手握着人的手,两人慢悠悠的往前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还在想,你要是不来,我就提着捆仙锁杀上天去了。”
墨迟:“答应你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算你识相。”
两人一起回到了魔界,云初径直带着墨迟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众人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对于这件事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一进门云初就转身将人压在了门上。后背抵在了冰冷的木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墨迟微微低着头,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人,两人呼吸jiao缠在一起,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升温。
“尊上这是什么意思?”墨迟挑着眉,唇角上扬的弧度带着丝丝缕缕惑人心魄的慵懒和性感,低沉磁性的声音微微沙哑。
云初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上一个用li。
男人穿戴整齐的衣服瞬间领口大开,肩膀全都露了出来。
墨迟:“……”
云初目光落在右肩,那里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脱落,他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还没成型,整个身子就突然腾空。
失重感一下子传来,云初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膀,清秀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慌。
“墨迟?”
墨迟垂眸看了他一眼,眼里压抑翻腾的东西云初太过熟悉,他一下就红了脸,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任由对方将自己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双手撑在人的头边,墨迟微微压低了身子,将头凑近了云初的耳边,吐出的呼吸带着湿气,灼热滚烫,烧红了云初的耳朵。
“青天白日的就扒我的衣服,魔君那么热情,我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嗯?”
男人被*欲浸泡过的声音让云初软了半边身子,清冷的眸子都染上了水汽。他无力的瞪着身上的人,声音软绵绵:“休要胡说……我只是……嗯……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被人握住了身下脆弱的部位,云初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声,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都染上了绯色。
“是吗?”墨迟看着他,从胸膛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那是我理解错了。”
云初:“你起开……”
墨迟非但不听他的话,更是身子往下压了压,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说:“我偏不。”语气活像一个登徒子。
云初:“……”
这人……这人简直没脸没皮!
“你……你无赖……”堂堂的一介魔尊,硬是被逼得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但是他的确也是被调戏了。
墨迟只是看着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戏谑,还有着隐忍和克制。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身下人脸上的窘迫和羞涩,直至看着对方有些恼羞成怒了之后,他这才收起了玩笑,微微低头,准确无误地衔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将对方的轻呼声全都吃进了嘴里。
……
坐在大厅百无聊奈的绯烟托着下巴看着自家尊上寝宫的方向,忍不住开口感叹:“有个对象真好啊……”
一旁正在喝茶的重渚闻言顿了顿,从茶杯里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
“思
S春了?”
绯烟:“你才S春,你全家都S春!”
“嘿你个女流氓!我招你惹你了?”重渚被怼得莫名其妙,回过神来后茶杯一放,整个人就要开始炸毛。
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重渚回头,看着身后面瘫的男人,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好重九,你就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让我休息两天,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累死的!”
重九面不改色不为所动:“还差最后一点,做完了就让你休息。”
重渚:“……”
“乖,走吧。”
看着被人押走的男人,绯烟一脸没眼看的摇了摇头,继续托着下巴看着魔君寝宫的方向发呆。
夜色降临,这场酣畅淋漓的*事才终于走近了尾声。
墨迟赤*着上半身,精壮健硕的后背满是鲜红的抓痕,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弯腰连着锦被将床上的人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外走。
云初被折腾得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半眯着眼睛,眉宇间带着事情过后的慵懒和疲惫,软绵绵的靠在墨迟怀里,任由对方抱着自己来到了后山。
这里有一处天然温泉,池子底下是缓缓流动的岩浆,宽敞的池子四周雾气缭绕,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硫磺味。
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墨迟抱着人下了水,然后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揽着人纤瘦有力的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来到某个隐秘的部位。
云初:“?!”
抬手无力地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云初眨着红肿的眼睛求饶似的看着男人:“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会坏的……”
墨迟呼吸陡然一窒,眼神瞬间变得幽暗,好不容易将那阵冲动压了回去,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乖,不弄你了,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云初听见他的话,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松开手重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那里动作,白皙的脸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热气的缘故,红得就像夏日傍晚的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