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就连传输气体都不用大脑费心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抓住丁敏洁的手就行了。
不会神识以后抛弃自己吧?那自己岂不就离死不远了?。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省心,如果像以前一样单靠大脑影响神识,很多病自己肯定是没办法的。
不管了,反正神识再能也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最多是大脑的作用变小了而已。
再说做这种事情大脑也不会啊,那还纠结什么?
自己就安心等着,等神识修复完神经自己就可以给丁敏洁按摩双腿了。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手感,这可是自己以前的梦中情人,感觉肯定不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却传来丁敏洁的尖叫声,吓了张文博一跳。
心中暗想:难道自己不小心把对方捏疼了?按道理丁敏洁应该睡着才对,怎么反倒叫起来了?
正要说抱歉就听到丁敏洁激动的说:我的腿有感觉了,真的有感觉了,说完激动的流下泪来。
张文博看到丁敏洁的眼泪,又为自己刚才想占人家便宜的想法有些自责。
人家正在遇难之时,自己却还想着去摸人家腿感觉一下触感,这就是占人家便宜,真是禽兽不如啊,完全配不上年少时那份纯洁的感情。
于是装着淡定的样子说:这也只是刚开始,还不能说明你就好了,等你能站起来的时候再哭也不迟。
没想到话音未落,丁敏洁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突然跳了起来,虽然随后又跌坐了下去,依然让她又痛哭失声起来。
张文博无语的想:神识绝对是故意的。
随之大脑之中传来神识的信息,是故意的怎么样?谁让你刚才胡思乱想的?
不但想摸人家大腿,还怀疑我想要抛弃你,我就让你在你心上人面前丢个小脸面,你说她现在站不起来我偏要让她站起来,服不服气?
张文博赶紧在脑中大大的写了个“服”字,服,完全服啊,只是为什么你能随时知道我的心中所想,我却感觉不到你在想什么?
神识说;因为我现在比你强大,我能随时进入到你的意识空间里,你却只有做梦才会进到我思维里面。
张文博不依道:你上次明明说我和你以后可以随时交流沟通的。
神识振振有词回答:没错啊,你有什么想法我随时都知道,不等于随时在沟通吗?
我能知道你的想法就够了,你知道我想法有用吗?
让你治病你会吗?如果你敢说你会,那你来,你这小情人我不管了。
张文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以前我也是会的,当然主要功劳还是在你身上,咱们本是一体,我的小情人难道就不是你的?
神识不屑的说:那是你在我沉睡的时候惹下的麻烦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压根就没见过这女人,少往我身上扯。
张文博惆怅的说到:自从你觉醒之后,怎么感觉我们不是一体了,你不会要和我分家另立山头吧?
神识在脑海里用意念说到:蠢材,我和虚体只有吸收肉体的能量才能存活,肉体就是我们生存的土壤,你说我会不会和你分家?
大脑离不开肉体,我和虚体同样离不开肉体。
张文博这才松了口气:不分家就好,你要是累了就换我来,我也会按摩的。
神识嫌弃的传过来消息:想占人家便宜就明说,真想的话就给你这个机会,今天是关键时期,我先把她受损的神经彻底治好,一会你就亲自给她按摩。
这次治疗从早上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停下来,主要是丁敏洁要的外卖到了。
当然张文博也完成了心愿,和年轻时候的梦中情人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丁敏洁瘫痪了这么久,肌肉萎缩的厉害,双腿又瘦又细,接触之后并没有别的念想,真的只是完成了个心愿,之后就尽心尽力按摩,一点没偷懒。
从大脑中接收到神识新的指示,于是对丁敏洁说:今天主要是修复好了你受损的神经,想站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锻炼。
主要是需要恢复肌肉强度,让萎缩的肌肉重新恢复气力,只有这样你才能有力气站起来。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要不断用手按摩你双腿的肌肉,等双腿能够活动的时候多多活动就可以了。
不要想着一下子站起来,会摔倒的。
丁敏洁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激之情,只能一直说谢谢。
张文博明白她的意思,安慰她说:你不用感激我,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我自己,谁让你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呢?
在我心里,帮你相当于是帮她,也是在圆我的梦,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又见到了她的脸,使我能够回忆起初恋的甜蜜,说完不等她说话就走出了超市。
到了外面之后,张文博正想发问,神识却先一步传来消息:想帮她很简单,想要快速弄到一笔钱也很简单。
只要你用本无的身份出面的话要多少钱都会有人给你送过来,但我也知道你是不会用这种方法赚钱的。
除了这个办法,最合适的只有一个办法了,你知道有很多地方赌博是合法的,在哪里弄钱,你也不会有思想负担。
现在道德束缚了你的心,你要是不彻底迈过去这道坎,会影响到你的境界。
张文博自言自语说:我知道,但道德是做人的行为准则,是底线,有些底线是不能破的,破了和禽兽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