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声。
薄行渊去清洗了。
他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野兽,弄的他浑身酸痛,每个地儿都疼的厉害。
该死的!
就在他低声咒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怎么样?激情四射不?”
这么无耻的话,也只有这个厚脸皮的男人能问的出口了。
容寂表示自己很累,一丁点也不想理他。
就连发出一点声音,都是很辛苦的事情。
所以他只上白了薄行渊一眼,瞪了他一下,继续保持着躺在那里,沉默是金的状态。
看着他这副可爱的娇态,薄行渊相当满意的冲他勾了勾唇,然后趴了下来,“放心,我准备的有药膏,现在我就给你涂上。”
说完,他在他的额头上面,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然后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管细软的药膏,拧开了盖子。
长指上面沾了一点白色的药膏,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道,扑鼻而来。
容寂刚想说,我自己来。
那长指却已经伸了过去,轻轻的抚触着,然后涂了上去。
薄行渊涂的很慢,也很认真,每一点都不放过。
容寂却一下子脸就涨红了,简直羞死人了。
“我可以自己来。”
容寂故作淡定的说道,可是脸却不争气的又红了。
“不行,你自己涂的不仔细,还是我来吧,我都涂了一半了。”
说完薄行渊就又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
示意他放松身体。
“放心,我不会再那啥大发的。”薄行渊暧昧的冲他眨眨眼,然后说道。
“你这么饥渴的男人,谁知道会不会。”容寂故意板着一张小脸儿说道。
“放心,药都涂了,怎么可能还来?”薄行渊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一边轻轻的将药膏涂了上去。
药膏涂了上去,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传来。
容寂瞬间觉得舒服多了。
只是,这个男人,那该死的手指不收回来做什么?
有没有搞错?
他直接就拍了一下薄行渊的手臂,怒目瞪他,“你又想干什么?”
“我就看看肿得严重不。”薄行渊十分淡定的说道。
“滚蛋!”容寂有点郁闷。
薄行渊不想再逗他,然后合上了药膏的盖子,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手指。
*
直升飞机缓缓的起飞,然后升上了天空,朝着法国巴黎而去。
容寂醒过来的时候,巴黎还是凌晨。
这是被称为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度法国,哪怕是凌晨时分了,还有各种各样的灯光闪烁,看起来就如同一座不夜城一般的辉煌。
他和薄行渊的全球十日游将在巴黎开始。
而每年这个城市都会接受无数来自全球的所有游客,不计其数。
并且因为这是浪漫之都,所以很适合小情侣出游,或者是小夫妻度蜜月。
飞机很快就降落。
薄行渊牵着容寂的手下了飞机,这是一个私人飞机场。
机场外,有一排十分令人咋舌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停在那里。
尤其是这些车全部都是限量版的劳斯莱斯,本来就是限量版的,平时在街上难的见到一辆。
而此时,却是数十辆,一字排开,齐聚在这里。
也太壮观了吧?
所以一下子就吸引了好多人的注目。
一排黑衣保镖整齐的站在那里,守护在这些豪车的面前。
目光如钜的盯着从出口里面走出来的两个男人。
而这些保镖的面前,则是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欧洲男人。
这个男人一身雪白的西服,气质十分高贵,长相是标准的欧洲男人长相,看样子就知道,这男人非富即贵。
这个欧洲男人在看到薄行渊牵着容寂的手,朝着他走过来的时候。
一双碧绿的眸子一亮,就迎了上去。
还一边不忘记打量着裹在一身白衣的容寂那完美的小脸。
眼中流露出来的不是欣赏,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
他本来就生的高大,两条大长腿一迈,就迎了上去。
然后十分亲热的说道,“哦,亲爱的!你终于来了!”
说着,他就给了薄行渊一个大大的欧洲人式的拥抱。
薄行渊表情十分淡然的回抱了一下他,然后客气的说道,“雷多,你好。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这个雷多是巴黎当地十分有名的贵公子,是巴黎最大的家族,雷曼家族的继承人。
“哦,我很好,你还是没有变,还是这么英俊帅气。”雷多十分激动的说道。
而就在此时,雷多看向了薄行渊身边的容寂,看着这个东方少年,如同瓷娃娃一样,安静的站在薄行渊的身边,薄行渊的气势一向强大,可是这个少年却与薄行渊平分秋色。
那瓷白的脸蛋儿,那双迷人的眸子,简直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握住容寂的手,来一个亲吻。
可是容寂却敏捷的躲了过去。
“哦,亲爱的,请允许我礼貌的送你一个见面吻,好吗?”雷多多十分遗憾的说道。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习惯陌生男人的碰触。”容寂淡淡的说道。
雷多多闻言,眼中的兴趣更浓了。
看着容寂,仿佛他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东西一样,深深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所以雷多赶紧像一只花孔雀一样,开始介绍起自己来,“我是巴黎第一大家族的继承人雷多,雷曼。雷曼家族,你听说过吗?我们家族在巴黎的势力,可是绝无仅有的。”
雷多对于自己的家族十分的骄傲。
他妄图想要用金钱和势力,来打动容寂。
说完,他还十分骄傲的扬了扬头,一副我就是这么牛x的样子,你还不赶紧扑上来?
容寂表示很无语。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薄行渊,无声的吐槽,你找的什么朋友?就这种水平的货色?
薄行渊接收到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握了握他的手。
表示让他淡定。
容寂看向了雷多,“雷多先生,佩服佩服。”
“你这次来巴黎是做什么的呢?”雷多在容寂这些碰了钉子,然后又看向了薄行渊。
薄行渊目光浅淡,单纯的旅游。
“真的吗?我可是一个尽职的导游。”雷多洒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