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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维持着这个动作停住了。
不止是她,杜琛、卫娉、卫羌,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一并陷入了静止。
甚至连风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墙壁边逐渐浮现出一大一小两个旋涡,小的里面是一株不起眼的“水草”,而大的里不紧不慢迈出来的赫然就是卫深。
“你就不能走快点!”
“水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响。
“怎么?现在连开个门都撑不住了?”卫深理了理袖口,嘲讽开的明明白白。
“这难道不是个好事?”
“水草”紧咬着卫深后脚跟离开的当口关掉了那扇“大门”,语气平静,并没有因此生气。
“行了别聊天了,”“水草”努力维持着这一处时间的静止,“我撑不了多久,你抓紧时间。”
“你可真是没耐心。”卫深耸肩,却也知道情况紧急,没再多话。
他快速将团子撑在石台上的那只手移开,调整重心让她整个人靠到杜琛身上,随即用幻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石台包了起来。
“真是,”他边动作边抱怨,“早就说了别弄这么花里胡哨的,不就是找个地方存放内丹吗?还非要搞个石台!”
“别说是这丫头的内丹了,换谁的放上这么久,这台子都能搞出点事儿。”
“自己跑了高高兴兴重新投了胎,还不是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他折腾完石台,又挨个用手贴上这几个家伙的额头。
“给记忆上锁多麻烦的事情,一个个就不能老实点。”
“你少说两句,”“水草”力量消耗的厉害,声音听着有点虚弱,“他是最受宠的孩子,本来就……”
祂不期然对上“杜琛”的视线,声音戛然而止。
“你怎么……”
祂不可置信的拔高声调:“卫深你疯了吗?”
“别甩锅啊,”卫深苦笑着摊手,“我可是勤勤恳恳在干活呢。”
“杜琛”冲卫深略一颔首:“好久不见。”
卫深便没了声音,回望着他,神色复杂:“主人。”
他转而也对“水草”点了点头,声音里带了点促狭:“老朋友,这么久不见怎么成棵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