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鱼身攻击,举报了。
[我就知道!]
鱼还没想好怎么犀利的反驳回去,脑子里先一步响起“水草”的跳脚大叫。
[什么?]
鱼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这一嗓子震得在抖。
[我就知道那个蜃不靠谱!这个口风不严的家伙!]
鱼都懒得打问号了,这显然是“水草”自顾自的吐槽,问了也得不到解释。
[我们明明定了协议的!]
“水草”从脑子里把当时那一幕扒拉出来,嘴上还在念念叨叨。
[让我好好看看,肯定包含这个,等我确认了我就给这家伙来道雷清醒清醒!]
“水草”试着调动力量,这种违背契约的行为显然非常值得来一点合理的惩罚!
[嗯?!]
“水草”蓄力蓄了个寂寞,祂难以置信的发现,这道雷竟然劈不出去!
[不能够啊,这不是法则的保护范围吗?]
祂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最终不爽的把记忆翻出来再次仔仔细细研究了一遍。
好嘛,连祂都想骂人了。
千算万全没想过还有人敢钻祂的空子。
就尼玛离谱。
[你怎么在水里待着?说不定人下一秒就回来了!]
不快乐的“水草”向社畜小鱼露/出了资本家的丑陋嘴脸。
————
卫深打定主意保守秘密,就是杜琛再怎么不死心也没用,车轱辘话滚来滚去,他到底是不甘心的放弃了。
至于他脑子里擅自给自己编了多少奇思妙想剧本……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深抿了口茶,看热闹不嫌事大。
“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再去黎方山转转呢?”卫羌咔擦咔擦把糖块咬碎,心满意足的一口吞下去。
“不行!”
杜琛反应极大,吓得卫羌险些碎块呛进气管,神色痛苦的灌了好大一口茶才压下去。
“你是担心有危险么?”卫羌随手招出长/枪挽了个枪花,“你放心,有我在呢!”
[黎方山才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