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起名吧(爱心)。]
团子停顿了一下,犹豫着摆了摆两根还没彻底缩回身体里的触/手,在头顶依葫芦画瓢比了个心。
可惜因为业务不熟练,这颗爱心歪歪扭扭,边缘还有点奇异的扭曲。
不过看来成功的让人类的心情好起来了。
真的很好哄。
团子顿时也不急着把触/手收回来了,顶着个怪模怪样的爱心,骄傲的摇了摇。
这感觉就跟养了个宠物似的。
杜琛撑着沙发盘腿坐起来,跟着捞了个抱枕搂在怀里。
“你有想过要给自己起个名字吗?”
[没有。]
团子老实的左右晃了晃,权当做是在摇头。
它的本体山倒是有名字,是人类给起的。在它有意识的几百年来陆续也换过,目前是叫黎方,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它吞下的那本书里,说人类起的名字都有个特别的意义,听上去就很麻烦,像是只有人类才会做的事情。
这样算的话,它其实也可以叫黎方,反正那是它的本体,四舍五入这就是它的名字。
但这名字它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无聊的很,还不如等着它的人类给它起个新名字。
而被予以厚望的杜琛这时候正在犯难。
说是要起名字,可他长这么大,猫猫狗狗不说,仓鼠兔子都没养过一只,从没给什么东西起过名,眼下直接抓瞎。
顶着团子“期待”的“目光”,杜琛抓耳挠腮哼哼了半天,最终选择求助于万能的某度。
“我,咳,我思考一下,你等等啊。”
团子并不介意,它自认为对名字没有太大的执念。
它正在试图把自己调整成抱枕的手感。
它总觉得是自己表面太粗糙才会把人类的脸蹭红。
还是说它的力气太大了?它记得山上的兔子经常这么团在一起蹭毛,不过确实不清楚它们彼此之间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许它应该也长出毛发?
团子试图给自己模拟出毛发的形态,目前看起来像个气炸了的河豚。
杜琛这边也陷入了僵局。
他先是搜索了“黑的其他说法”,并收获了玄、黛、鸦之类一看就过于文艺,跟团子完全不搭的字眼。
只要稍一想象他日后深情的用“玄”称呼这个黑团子,他就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误入了古早言情小说现场。
于是他又搜索了“黑色的常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