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只会有我和你两个人,所以,把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收起来吧。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了,不需要再去想别人。”
手上微微用力,沈谨年把季时清抱在怀里,抬起季时清的手,让季时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那模样仿佛是在摆弄一个精美的玩偶。
季时清嘴唇嗡动,干哑的声音愈发低沉:“你和……白景潇……果然……联手……算计……”
“这怎么能是算计呢?”沈谨年打断了季时清的话,将季时清抱得更紧了,“时清,我是喜欢你啊,我是在追你。”
抚摸着季时清的发丝,贪婪的嗅着季时清身上好闻的味道:“是你一直都不肯给我机会,我也没有办法啊,时清。”
“别……碰……我……”季时清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疼。
即使他什么都不说,喉间的疼痛也没有半分要减弱的趋势。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就不要说话了。”沈谨年凝视着季时清的双眸,语气十分轻柔,“时清,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傅衍琛更好。”
话音未落,门口处倏地传来了一声巨响。
身体猛地一震,沈谨年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飞扬的灰尘之间,清瘦颀长的身形伫立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寒气。
房间里的温度在这一刻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首当其冲的沈谨年更是有种如坠冰窖的错觉。
眸光接连闪烁了几下,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寒厉,沈谨年手臂猛然收紧,将季时清抱得更紧,像是想要把季时清揉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一样。
“傅衍琛。”他低声开口,话音冰冷到了极点。
话音还没有落下,沈谨年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傅衍琛就已经到了他眼前。
那双凌厉的凤眸里沉着一片猩红,微微眯起,透着骇人的深寒,阴狠冷漠。
面上覆着厚厚的冷霜,身上笼罩着一股危险的戾气,眼尾的阴鸷藏着嗜血。
冰冷又强大的气场,从傅衍琛的身上散发开来,狠狠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彻骨的寒意爬上背脊,浑身血液在这一瞬间好似都被冻住,让沈谨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重重的一拳头落了下来,沈谨年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开来。
口腔里登时弥漫开一股血腥的气息,耳朵嗡嗡的,沈谨年怔怔的趴在床上,半晌没回过神。
赶紧把季时清抱在怀里,傅衍琛拿起手中的外套,盖在季时清的身上,心疼的抱住季时清。
“阿清,已经没事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响起。
鼻间萦绕着一股清冽的薄荷香,让季时清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了过去。
看到身前男人那熟悉俊美的面容,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倏地就安定了下来。
紧绷着的身体舒展开来,脑海中绷紧的弦松懈下来,季时清脑袋一歪,靠在傅衍琛的身上,闭上了双眼。
季时清的身上滚烫的可怕。
虽然想把沈谨年千刀万剐,但现在,傅衍琛也顾不上沈谨年了。
让人看好沈谨年,傅衍琛抱紧季时清,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至于沈谨年的下场,应该等季时清醒来后,再让季时清来评判。
……
好热。
感觉脑子快融化掉了。
季时清的眉心痛苦的拧了起来。
“根据季小爷体内剩余的成分来看,初步可以判断是这种药。”
医生将电脑屏幕转到了傅衍琛的面前,让傅衍琛看上面的新闻。
“这种药物因为会对人的大脑和身体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还有极强的成瘾性,所以一直被严格管控着,在国外已经销声匿迹了许久,想要弄到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衍琛眉头紧锁,指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新闻上可怕的案例让他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医生一脸的凝重:“好在季小爷吃下的量不是很多,也及时送到了医院,按照剂量来看,不会对身体造成特别严重的损伤,但后遗症或许很难避免。而且,因为这个药物有极强的成瘾性,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