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杜绝掏出一把钱递到他手上。
“我要去念书了，要生活费。”杜默接过揣口袋，转身摆摆手。
“你手续办好了？”杜绝问。
“好了。”杜默回答。
“不回家收拾东西了？”杜绝又问。
“等不及了。”杜默说完跑了起来，刚才他被枪射中的时候，忘了自己穿了防弹衣，以为自己快死了，想起了路星河，也想通了他的问题。
“小兔崽子。”杜绝骂了一声，转身看着铜锣巷，眼神结冰，掏出电话打给手下道，“等过个一个小时，找人去把刀疤的老窝端了，顺便把那一带所有私人医院给封锁了。”
一路跑到学校，杜默完全累得爬不起来，到那刚好下课，他的出现吸引大批目光，他也不管，杵着墙站在楼梯口喘了半天气冲开人群，冲到路星河教室门口一喵到路星河，就冲着他喊，“星河，我想清楚了，我想跟你培养感情。”
教室本来是闹翻天的，杜默声音响起那刻短暂平静，随即炸开了锅。
“哎哎，那不是杜默吗？不是说被革职了吗？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他竟然说要和路星河培养感情？不是传闻他们是死对头关系不好吗？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死对头能培养感情吗？我看啊，他们两巴成是情侣，之前那些传闻都是恩爱时打打闹闹来的……”
听到杜默的声音，正在玩手机的路星河直起头，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动，还没笑起来，被他的话和周围的议论声弄得笑不出来。
这人大概是个智障吧。无奈摇头，路星河看着周围暧昧看过来的人，本来想装作没听见的勾下头，却见杜默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尴尬一笑，担心杜默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路星河抬手想叫他出去说，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举到中间。
路星河他这玛丽苏言情小说标准姿势弄得愣住，更尴尬了，伸出另一只手要拿开他的手，杜默这不识时务的却把他另一只手也握住了。
“杜默，你丫的想干嘛？”拖了杜默的服，路星河见到杜默时唯一的激动也没了，甚至巴不得他不要来了。可杜默这人从来没半点眼力见，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道，“星河，你之前让我问自己如果你不是路星河，我还愿不愿意和你培养感情，老实说，当时我回答不出，现在我还是回答不出。”
“唔。”路星河忽然的一个白眼，鄙视的要挣开手，却被他下面的话弄得一愣。
“因为人生不能重来，我也回不到过去，我从见到你的一开始就认定了你是我认识的路星河，就把你当成路星河来对你好。但是我知道的是，即便现在证明你真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路星河，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人生太短了，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会不再了，我想抓紧时间抓紧你的手。我已经丢过一个路星河，我不想再丢一个。”